看到季辰南走了,陈森给郭诗逸发了个信息:
“季辰南去婚房楼下的总统套房了。”
“有个女孩说在那里等她。”
郭诗逸:我靠!这个low货,大婚之日就搞外遇啊?果然龙生龙凤生凤,季明城那种情妇能组几个足球队的人,生的儿子怎么可能是洁身自好的高冷男?之前那都是因为还没发育,时候到了,就跟发情的种猪一样,神都挡不住。
陈森:我带白榆走,你注意他的行踪,有情况及时联系。
郭诗逸:好的,我这就过去。
陈森悄无声息地推开衣柜,走向白榆。
面朝门口坐着的白榆听到身后有动静,本能地回头。
陈森目瞪口呆:
“姐姐……”
白榆比他还吃惊:
“你怎么在这儿?”
陈森: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季辰南那个low男?话说,你,怎么突然就有知觉了?
白榆:我,就是,知道季辰南要害我,就将计就计……
陈森:别说那么多了,咱们走。
他拉起白榆就走:
“我刚刚听脚步声,门口只有两个保镖。”
“咱俩放倒他们不成问题。”
白榆:再等等!反正季辰南走了,我待在这里也没什么危险,何必跟他们硬碰硬呢?
陈森:话不是这么说的,谁也不能保证季辰南接下来要发什么神经,还是走吧。
白榆:不行,现在走了,季辰南不就发现我是装的了?那欧仲文就有危险了。
陈森仔细一想:
“好了,我知道了。”
“你们俩合伙演戏骗我们。”
白榆:对不起啊,如果跟你们说了,怕你们的演技骗不了季辰南。
陈森:欧仲文的演技好?
白榆:当然不好啊,所以他尽量都是躲得远远的,减少存在感。
陈森叹气:
“确实!”
“我还说这个家伙怎么越来越不咋呼,都不像他了,原来是怕暴露啊。”
白榆:真的对不起,害你们担心了。
陈森看着她,笑了:
“原本确实有点气!”
“但是,一想到你没事,我就开心了。”
“知道吗?你那样子真的吓人,就跟失去了灵魂一样。”
“演技精湛啊,姐姐。”
白榆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以前也没发现我有这种天赋。”
陈森:季辰南到底让欧仲文给你下了什么药?
白榆:一种只在黑市有售的,能让人失去意识,只能说几句简单的话的药,叫“离魂水”。
陈森:好恶毒的东西!是怎么做到让人说出原本不想说的话的?
白榆摇摇头:
“什么原理我也不懂。”
“季家的人找上欧仲文,以为可以收买他,让他来害我。”
“他们低估了他的道德水准。”
柜子里再次出来一个人,白榆和陈森都被吓了一跳。
“其实,他们并没有低估我的道德水准。”
“我这人的道德实在不咋地。”
“但是,对于在危难时同甘共苦的人,我实在做不到背刺他们。”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姐姐,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而跟你们在一起,我才看到她脸上有那么多的笑容。”
“我不想让那笑容再次消失。”
白榆:好了,别凡尔赛了。在废土,能做到不背刺朋友,关心亲人,已经赛过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
陈森:姐姐说得对。
白榆:你们俩没有商量好,却做了一模一样的事,钻柜子,简直太有默契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回到柜子里别发出声音了?我听到有脚步声朝这边来了。
陈森:我也听到了。季辰南,这么快?
欧仲文:那个,他好像是个雏。虽然长得牛高马大的,但是,第一次,肯定是不行的。
陈森红了脸:
“闭嘴!”
“怎么什么话都说?”
“跟我一起滚回柜子。”
欧仲文:喂,明明是你起得头。
陈森:我说他回来得快!
欧仲文:呃,骚瑞。
季辰南如果稍微注意力集中点,以他的级别,也是可以听到他的婚房内有不同寻常的的动静的,但是,他濒临崩溃的边缘,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这些。
进了房间,他心虚地不敢看白榆,绕过她直接躺在了床上。
天杀的!
你自己睡,让我榆姐在那儿枯坐。
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