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您是骗子,还说您与十三爷成亲这么久,十三爷夜夜歇在书房,根本就还没同房,奴婢实在忍不住,才与她争了起来。”
果然还是瞒不过去,江云初心中咯噔一惊,却立马稳住未能让月盈瞧出端倪。
青枫对她没有忠心,可对许澜却是一片赤诚没得说。
既然当时看在许澜的份上,没有大庭广众拆穿她与许澜情深谎言,如今若非月盈逼急,定也不会如此口无遮拦。
江云初心中有了底。“好了,青枫本就是十三爷的丫鬟,当时不过在我身边伺候了几日,你便想着她能全心全意为我?”
“可是夫人……”
江云初见月盈还想再多说几句,赶紧又眼神制止了:“你与青枫争执一时爽,下人们看的还不是我与十三爷的笑话?”
“她们敢!”
虽还是嘴硬,但月盈好歹还是知晓错了,只默默替江云初更衣洗漱,竟一夜都再未多说青枫一句不好。
第二日,也不知为何,从江云初嫁进锦澄院起,就再未到近身伺候的青枫,竟破天荒地端着热水进了屋,要伺候江云初洗漱。
“十三爷那边侍奉好了?”江云初刻意问了些无关紧要。
青枫垂着头看不清情绪:“爷说他先练练拳再洗。”
“嗯。”江云初任由青枫扶她起身,“你心没在我这里没有关系,只要还向着锦澄院就行。”
青枫手顿了顿,又很快恢寻常:“奴婢不懂夫人您是何意。”
江云初瞥了一眼青枫,不知该不该赌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