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林攸宜羞涩一笑,眉眼弯弯,红唇微涨,媚眼如丝,好一个风情万种。
林攸宜勾住李端锦的下巴,纤纤食指抵在李端锦突出的喉结处。
温情的画面顿时一转,一片风情迤逦。
李端锦环住林攸宜腰的手不由得随着身体的紧绷一紧,眼眸微微眯起,危险地看向林攸宜。
而林攸宜却浑然不惧,还自顾地低下头,在李端锦耳边吐气如兰。
她说,“因为在乎,所以不想让陛下的好被更多的人看到,只有臣妾知道就好。”
明明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却让李端锦心脏莫名一跳,随即而起的是满满的惊喜和汹涌而来的情欲。
然而,还不等李端锦低头捕捉那耀眼的红唇,林攸宜已一个闪身离开了李端锦怀里。
“听说太好得到,男人就不会太珍惜,是这样吗,陛下?”这分明是起了要和李端锦玩闹的心思。
李端锦无奈一笑,宠溺道,“调皮!”
孙靓才的事是她一手指导的,包括孙毕给俞水白施压。
彭捷也没法自作主张,只能秉明陛下做主。
彭捷最后一次看到林攸宜还是在京郊收容所,他答应收容所百姓找回丢失孩童,但派了许多人手都没成效。
李端锦听完,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林攸宜这粗暴的解决方法无奈摇头。
只是没想到还是棋差一招,陛下偏心啊。
“陛下,彭捷大人有事求见。”
为此,他还欠皇后娘娘一个道谢,但此刻确有急事,不方便与皇后多话。
若李端锦在这,定然要大怒反驳,他最忌讳官官相护,以权谋私。
“那陛下是怎么解决的?”林攸宜睁大眼睛一副求知的样子。
也是巧了,对方是驿丞司楚添的弟弟楚湟,对比孙靓才的身份,楚湟的显然不够看。
楚湟此刻早已没了和孙靓才对打的气势,在楚添面前低垂着头。
后来还是林攸宜派人将被拐的孩子送回,顺藤摸瓜,他才成功解救了一批被拐孩童,被百姓们拦街感谢。
林攸宜没扭得过,帝后二人一起来到宣政殿。
彭捷纳闷,“谁对谁错,按理判不就得了?”
本来这事也不归他管,京城府尹俞水白处理就行了,但谁知被打瞎眼的是京畿卫统领孙毕的儿子孙靓才,他还有个姐姐孙靓苒在后宫为才人。
“请起。”李端锦喊起,随即让林攸宜去寝宫歇息等他。
但他还是认为自己没错,“身为大同人,自然不能看他一副崇蛮媚外的样子。”
明明受伤更重的是她弟,却和楚湟一同被罚去战场。
若不是看在他攸县之行立了功,此次孙家受罚的可不单是孙靓才一人。
李端锦用食指刮了刮林攸宜的鼻子,“按你那样,两个年轻人就都毁了,还不如把他们送去战场,他们一身力气也有发挥的地方。”
“这件事给朕提了个醒,大同时报应该要出第三卷了。”
李端锦好奇反问,“如果是你,你会如何裁决?”
说完起身,眼神危险地一步一步朝林攸宜踱了过去。
林攸宜笑,“还是陛下英明。”
“怎么说?”
说到底,孙才人和皇后娘娘都是陛下的人,该怎么判,陛下才最有发言权。
李端锦没过多久就回来与林攸宜讲起这件事,林攸宜好奇,“那陛下是怎么决断的?”
彭捷已等候多时,看见帝后二人,立即上前行礼,“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李端锦想来勤政,十分遗憾地叹气。
一方的鼻子被打塌,另一方的一只眼睛被打瞎。
伺候的宫女以为她是担心亲弟孙靓才,于是出言宽慰,“娘娘不必担心,陛下派了太医去给公子治伤,说幸好没伤着眼珠子,可以治愈,只是之后的视线会受点影响。”
宫女不知其所以然。
林攸宜诧异,“你晚膳不是用了……”挺多,话没说完,细腰被搂住,红唇被堵住,一个天旋地转,林攸宜已倒在了床榻上。
按说这样的家世,被人打瞎眼,只要对方没什么背景,要对方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也不是什么难事。
孙毕知法犯法,仗着统领之职给俞水白施压,是在挑战李端锦的底线。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孙靓冉屏退宫女,声音偏冷。
孙靓冉抬头看向窗外,今夜无月,黑沉沉一片。
但俞水白求到了彭捷跟前,“大人啊,楚湟是没什么,但楚添是国丈大人门生,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要是皇后那边追究起来,下官可担待不起啊。”
李端锦坏笑,“吃饱了再说!”
俞水白为难,“说到底两方都有责任,但孙靓才伤更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