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母妃不是皇后,自己出手整治也不会畏首畏尾。
她苦笑的想到,到了现在这般境地,到当真有些像作茧自缚,她自认为聪明的能把控全局,却将自己陷入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里。
皖月当真悔的肠子都青了,她现在脑子乱嗡嗡的,心里颇为疲惫。
她想要回南楚,却又放不下夏侯襄。
脑海中是小时初遇夏侯襄时的情形,他的身影像是烙印般深深刻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再次将怀中的玉扳指拿出,那玉的表面泛着淡淡的光晕,一层包浆附于其上,可见拥有之人时常把玩。
这是自己留有他唯一的东西了,也是现下她唯一的寄托。
她该如何做?
红烛下的剪影映在窗棂之上,门外守着的丫头们看了不住的叹气,公主不让她们进去,而她们又不知症结在哪儿,还真是想要开导公主却无从下手。
本以为皖月会陷入低谷好一阵子,往日在南楚宫中便是如此,她若不开心,便接连半月都是如此。
可谁知,不过一日的时间,再次打开房门的皖月,竟然神色与平常无异,甚至更有光彩。
只是,若仔细去看,满目异样的光彩只提现出一种情绪,那就是仇恨。
她,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