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但凡是活物,他都能辨别出来。
当然,死了的蛊虫,根本没有作用。
敖弈不吭声了,他不是忘了千言了,懊恼的一拍大腿,还真是便宜宋尧那老小子了。
沈牧叹了口气,“唯今之计,若能将千言支开,合咱们兄弟四人之力,大抵能和宋尧打个平手。”
宋尧练蛊平平,功夫确实几兄弟里最好的,在月华祠未建之前,宋家便是文武并重的人家,宋尧打小习武,与他们这种半路出家的自然不同。
“下…下药…药呢?”秦隐开口,他尽量减少说话次数,这对他来说太费劲了。
“除非咱们有大哥的本事,否则你忘了咱们服过什么了?”沈牧摇了摇头。
很早以前,大哥层练过一味药,这药有解百毒的功用,大哥心系他们兄弟,在练好后,给他们每人一颗,他们总是在外跑生意,申晟怕他们遭人暗算。
蛊虫不易防,毒药总是可以规避的。
“那…迷…迷…迷…”秦隐迷个没完,敖弈猛地一拍他,秦隐往前一送,“迷药呢?”
利索了。
“谁会?”沈牧无奈的摊手。
迷药倒是可以,但他们手里没有,也没方子,怎么练根本不知道,练出来总得试试才敢用,不然万一没效果,他们就算自己把自己送到宋尧手里了。
“哎…”四人齐齐叹气,难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