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皇叹了口气,拍了拍吴越的肩膀,叮嘱道估摸着情况不对赶紧往回撤,其他人不必管,保存盖余的实力才是最要紧的,只要顶到东黎松口出兵,他们就能反攻。
现在逃跑,是为了以后的胜利!
盖余皇帝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吴越却不住的腹诽,军帐里就他们君臣二人,说这些话给谁听呢?
跟谁不知道这里面是怎么回事似的。
还反攻?
打到最后,能保住抚州城就不错,又或许,等投降的时候,天祁能从轻发落他们,他就烧高香了。
其他的,他一点都不敢奢望。
假的!
全是假的!
吴越得了自家皇帝的口谕,集合盖余队伍开了个紧急会议,会议的主旨只有一个,跟天祁的兵丁碰了面就算成功,瞅准机会往回跑,硬碰硬最是要不得的。
一身‘是’喊的又齐又响,可见吴越说的有多得他们的心。
吴越抹了把脸,领着这群人打仗,要是不输他把帐子吃了!
有了战前动员,开打还没一盏茶的时间,联军那帮将士就跑的连影儿都没了。
气的容喆直跳脚,当逃兵当上瘾了?!
吃准他们现在不攻城是不是?
容离听完云耀的讲述,笑的不行,这群人怎么连东黎的十分之一都不到,看看跟她交过手的东黎,好歹有个当兵的样子。
安慰了容喆几句,夏侯襄这边收到了来自京城的第二封信。
暗一被派回京,带着手下将宋尧关押好,并盯着宫中的动静。
是以粮草一出来,夏侯襄这边就接到了信,算了算日子,用不了十日,这边的战事就能结束。
他们终于能回京了。
然而,世事向来无常。
就在他们认为可以腊月前回到京城之时,安静了五年之久的北狄发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