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容喆再开口问,容敬怎么也不理他,专心致志看自个儿的书。
容喆无奈,自家大哥的脾气他了解,若是不想说,谁问都白搭,只得自个儿琢磨。
可怜的容喆,压根就没想到,容敬是因为什么都说不出来才故弄玄虚。
他懊恼的挠了挠头发,怎么办,婉儿交给他的任务完不成不说,连脑子都不够数了。
他需要抢救啊!
始作俑者容敬丝毫没有愧疚的感觉,这么让自个儿弟弟在书房里抓耳挠腮,一声都不吭。
次日,瑾萱已经说好要再次宴请容敬,正如上次那般,依旧在宫门口堵着。
她早早便来了。
昨日容敬提早下朝可是吓了瑾萱一跳,今日既然要宴请加赔罪,自是要拿出自己的诚意来的。
瑾萱坐在轿中,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整理好自己的妆容,下轿等容敬。
下朝往来的大臣们,一见宫门口的她,前几日宫门口上演的大戏可是历历在目,自觉自动的文臣武将开始回头往宫门口瞅。
他们想看看容敬出来了没?
上次的戏看到一半,后续如何他们也没见到,临了也不知道谁轻薄的谁,你说这事闹的。
如今又见瑾萱,众人琢磨着,估计两人后续发展不大好,不然为何瑾萱郡主不去容府,而在宫门口等候?
宫门口人来人往的,想说点什么都不方便,也就瑾萱郡主这性子吧。
来一次不行,还来第二次,真汉子是也。
和上次一样,提前出来的官员都不走,扎堆在宫门口,或远或近,就为了瞅瞅瑾萱郡主和容敬到底如何了。
终于,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容敬打宫里出来了,还未出宫门,便看到等在外面的那抹倩影。
容敬一现身,看热闹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口中无一例外的说着,“来了,来了。”
正主来了,接下来就该他们过眼瘾了。
既然昨日瑾萱已经表明今日来意,容敬自是不会再像上次一般,况且他也怕这姑娘再含含糊糊的说出些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余光看到一个个伸长脖子往这边看的吃瓜群众,容敬心里很清楚他们下朝不回府是为了什么。
是以,容敬直接走到瑾萱面前,还未等她说话便开口道,“郡主,请。”
“呃…”瑾萱一下卡了壳。
她昨晚上就在想今儿见到容敬说什么,哪知自己还未开口,他便要跟她走了,这情况着实出乎她的意料。
瑾萱有点懵,但是目的达到就好,过程如何不重要。
她稍一侧身,也做了个请的动作,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轿子,渐行渐远。
待在宫门口等着看戏的一众人傻眼了。
什么情况?
说了个‘请’俩人就走了?
按常理来讲,不应该由瑾萱郡主说一说今日前来的目的吗?
什么都不说,他们怎么知道俩人到底发展成什么样子了?
这俩,是去哪了?
不少人心里痒痒,想了想赶忙上轿,吩咐轿夫跟上,不知道俩人之间发生了啥不打紧,他们很想知道瑾萱和容敬俩人是要去哪。
有那些个好奇心不太旺盛的,见围观未果,也就嘟囔了几句无聊,便乘了自家轿子回转。
长街上,瑾萱和容敬的轿子后偷摸跟了好几顶软轿,一看就是下朝官员的,老百姓不禁有些纳闷,今儿这是怎么了?
扎推往街上跑?
轿子行至松鹤楼下,瑾萱与容敬下轿入内,这时候后面的轿子再跟就不合适了,只能吩咐自家轿夫回府。
酒楼中,二人相对而坐,这次瑾萱学乖了,坚决不要酒,她是个善于总结的姑娘,同样的错误不能犯两次。
更何况,上次还那么丢脸。
“容公子,前几日给你添了诸多麻烦,此次宴席权当赔罪,还望容公子海涵。”瑾萱一本正经的认错。
但是在容敬看不到的桌下,她双手狠狠的掐了一把大腿上的肉,还不敢表现出来吃痛的样子,面上一派淡定。
没办法,若不这样,她怕自己一张嘴就结巴,心中不免有些无奈,面对容敬,她真的一点儿底都没有。
像她何时见谁紧张过?
哪个不是见了她紧张的不行。
果然,一物降一物呀。
“郡主言重了,”容敬笑容得体,神情谦逊,“在下不过恰巧搭把手,郡主不必如此。”
说罢唇边的笑容不自觉的加深了几分,他想到了之前瑾萱醉酒后的情形。
“容公子大度,我更要谢你了。今日咱们不饮酒,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瑾萱将茶杯往前一伸,颇为豪爽。
容敬点了点头,心下了然,执起面前的茶盏,与她的碰在一起,两个茶盏发出清脆的响声,而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