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商量。”
他看看还剩个底儿的鸭蛋坛子,“剩下的蛋都给我包起来,我要了!”
可谓诚意满满。
“稍等。”秦见深把在后面休息的小姑娘招过来。
苏梨都听见了。
“夫君你去吧,我来收摊。”
秦见深拎着一些咸鸭蛋,由姚开隆做东,去了茶馆。
半个时辰他回来。
苏梨心里猫挠一样好奇,扯着他衣角,“夫君,你把鱼篓编织法子卖了吗?”
秦见深淡笑望着,大掌拉住她皓白的细腕,放到怀里。
隔着粗布衣裳,怀中鼓鼓。
苏梨杏眸睁圆,可爱又灵动,神采飞扬起来。
“好多银子。”
秦见深松开手,“卖了六两。”
苏梨估算,这个数不高不低。
夫君一个鱼篓才卖二十几文。
“那你以后还能编鱼篓吗?”她忧心。
“自用可以。”秦见深回答。
苏梨失望。
也就是说不能卖了。
如果一直编鱼篓卖,也算个生计。
六两,多编些不就卖出来了?
仿佛清楚小姑娘的想法,秦见深把手边带的两个盘子叠起来,打底的粗布撩起收好。
“鱼篓虽编起来复杂些,并不是完全钻研不出,只是时间问题,与其耗费时间编了去卖,不如一次卖掉,换取更多时间做别的事。”
苏梨瞬间想到自己两张络子方子。
如果她一开始卖给布庄或者其他人,是不是就节省很多打络子去卖的时间。
“天色不早了,回吧。”秦见深说。
徐以然的木雕也卖出很多,喜滋滋包起剩余的,打道回府。
路上她还同苏梨道谢。
“若不是你提醒我,我真要把那一箱子拖去柴房做柴禾烧了,现在卖了铜板还能自己买个吃食,阿梨可真是我的小福星。”
“是五弟雕刻手艺好,那些肯花银钱买木雕的人眼光可挑着,若不是木雕真的好,怎么会买?”
车上有坛子,牛车就停在秦家大院门口。
秦见深跳下车,反手去接苏梨。
苏梨扶着他手臂跳下去。
“四哥!!!”
一声陌生兴奋的女音传过来。
徐以然挎着小包袱,轻轻对苏梨说:“是双双,算算日子,她和依依是该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