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布料绸缎是会有时兴和过时款,原来簪子也会。
想到家里那两支飞蝶簪。
许是有滤镜在,她看这些簪子,都没有秦见深亲手挑的两支飞蝶簪好看。
“我听双双说,你写信说要为她和依依买两支飞蝶簪,就是你送我的两支吧。”苏梨问。
“送你便是你的。”秦见深扫过那些簪子,又添了句劝说:“平日不要总藏着,你此时年纪,刚好适合戴,打扮漂亮一些。”
苏梨腼腆应声。
“那双双和依依,要不要再挑两支送她们做礼物?”
“看你。”秦见深态度随意。
送礼物这些,放家中都该是主内的妇人掌管,过年过节,人情来往,全需记录在册,以便回礼。
以前他独身一人,而如今不同。
苏梨对着那些簪子挑来挑去。
每个款都很好看,怎么会是过时款呢?
看得她自己都要喜欢了。
她忍痛别开眼,选了两支花型不一样的桃花银簪,刚好双胞胎一人一支。
摊主用盒子包好两支银簪递来。
“祝两位喜结连理,终成眷属。”
他眼力劲儿可好,一看这就是一对儿,姑娘未挽妇人发髻,代表还没成亲,就道了句喜气话。
苏梨接过道谢。
“谢谢您的祝福,这要看夫君何时带我去办婚契?”她笑意盈盈望来。
秦见深失笑,深邃的眼睛与她对视片刻,忽而压低声线:“小姑娘,这么想嫁给我?”
醇厚成熟的低音夹着磁性,像琴馆的古琴,拨弦弄乐,悦耳令人沉沦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