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在这。”
三人被捉逃也逃不掉,只能胡搅蛮缠意图挣脱。
“胡说八道,你爷爷白天才刚巡逻一圈,周围别说麻袋,连块大石头都没有,你现在告诉我装了这么多石头的麻袋,是他凭空冒出来的,信不信我把你打的满地找牙?”孔思义脾气暴躁。
好好一个晚上可以睡一觉,硬是被这几个小子给搅和了,他正做着美梦呢。
“老孔消消气,别这么暴躁。”侯平安劝道。
这时叶庭和杜观雁也从矮墙跳下来,手里拿着一打麻绳,半开玩笑。
“这一路目的地还没到,麻绳倒是用了不少,光绑人就绑了这么多,再这么下去绳子都不够用了。”
“没办法,谁让咱们东西太多,引来这么多觊觎的贼呢?”杜观雁感叹。
“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子,我是村里人,只是路过而已,你们几个外来人怎么有权利处理我们?”
“就是我们只是路过,我们什么都没拿,你们平白无故把我们捉了,定要给我们还个道理来!”
付贵挣扎着叫嚣,还是没能争过力气大的孔思义,被绳子五花大绑着扔在原地。
“夫君,你准备怎么处理他们?”苏梨知道这三人是小贼,趁着半夜打算翻墙把番薯换成石头,但他们现在还没开始实施,若狡辩一定是自己路过,他们也没有办法。
“等天亮再说,回去睡觉。”秦见深揽住苏梨肩膀往回走。
“把这些人看好了,若再喊,直接全都敲晕。”
秦见深将苏梨送到房间门口,崔氏看小两口恋恋不舍的样子,很识趣先进屋子里去了。
苏梨牵着秦见深的袖子不想走,赖在他怀里像一团雪白的小熊。
秦见深也纵容着她的依赖,“粘人?”
苏梨脸颊红了红,“我只是想着天这么冷,这白狐披风总不能单单只给我用,也要让夫君感受一下好处才是。”
“所以好处就是你穿着它,我抱着你?”秦见深挑眉问。
苏梨强忍着嘴角弧度,一双眉毛弯的像月牙。
“当然不是,夫君抱着我,难道没有感受到温暖吗?”
秦见深眼眸含笑,“嗯,暖了。”
院门口探出四个脑袋,一个摞一个悄咪咪偷看。
“四爷和夫人该不会要亲上吧?咱们在这是不是不太好?”孔思义睁大眼。
“你小声点,别被发现。”侯平安敲了他一下,“生怕四爷不知道你偷看是不是?”
“哪有,我声音够小了。”孔思义嗓门又低了几个度。
“你们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不管我们声音多小,四爷都能听见?”叶庭怜悯道。
孔思义:“……”
侯平安:“……”
两人不约而同往院子里看去,苏梨早就回房休息了,只剩秦见深一人。
秦见深漫不经心往这边看了眼,并没有同他们计较的意思。
两人这才呼了口气。
吓死了吓死了。
“肯定是看在这几日都很累的份儿上,放在以前少说不得操练一番?”叶庭摇头叹息。
“说的好像真操练你就能逃得过一样。”孔思义吐槽。
叶庭轻咳一声,“都去休息吧,我守着那几人。”
折腾了半宿,距离天亮也不远了。
秦老根睡的不踏实,天刚蒙蒙亮就醒过来。
打开门,顿时被冷意吹得清醒许多。
院子里驴子和骡子还卧着。
他想去茅房解手,人还没出院子,门口就传来拍门声。
秦老根感到奇怪,“这么早谁出去了?”
一边嘟囔一边往那边走,“来了来了,别拍了。”
他拉开门,门外站着付里正和两个不认识的男人。
“付里正,您这一大早的过来,是有何事啊?”
“我儿子在哪?”付里正开门见山。
“啥?”秦老根脑袋一阵发懵。
儿子?
他这里哪有付里正的儿子?
他这里只有自己的儿子啊。
“我儿子昨晚一直没有回家,还有这两位家中的也是。”付里正沉着脸,“他们说三人结伴上这边来了。”
“啊?”秦老根更不懂了,“上这边来干什么?可是我这没有啊?”
“废话少说,是不是你把他们抓起来了?”
付里正身后的男人按捺不住站出来指责,“你们几个外来的人,怎么能把我们村的人抓起来呢?快把他们放了,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什么什么,我们什么时候抓你们的人了,我们这两天一直没离开这院子。”秦老根被他蒙头一顿说的脑袋全是浆糊。
这人在说什么。
“别装了,一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