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没人照顾不行,我也不去了。”
赵老板青睐的是老四一家子,她男人不去,一介妇人独自去不太好。
最后去赴宴的只有秦老根夫妇,秦见江,老二夫妻,苏梨和秦见深,还有秦见溪,双双依依未出阁姑娘家,也没去。
宴设在二层正堂。
如秦家人所料,赵长帆确实是为了感谢苏梨帮赵家度过水匪之劫。
他拎出珍藏的好酒,把秦老根给乐坏了。
田桂兰桌下悄悄踢他一脚,他才收敛起一口大牙,唇角的笑还是压不住。
这不单单是好酒的问题。
他在杏花村做了半辈子泥腿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守着叮当响的铜板过日子,城里富人都是遥不可及的梦啊。
更别说赵长帆这种有声望的大善人,他做梦都没想过同桌而食。
够他吹嘘半辈子了。
酒过三巡,赵长帆同秦见深说过许多话,才同苏梨提起感谢之意。
“赵大哥平日积德行善,福禄深厚,我只是碰巧得知罢了,就算没有我,也会安然无恙。”苏梨谦虚道。
赵长帆摇摇头,“此言差矣,福祸自有天定,这些如何预料呢。”
他对恩人向来宽慰,“苏梨妹子,你于我有恩两回,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寻来,赵大哥能帮一定不推辞。”
“说来也巧,我刚好有件事,想问问赵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