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笑的见牙不见眼。
“齐哥儿爹娘都聪明,他也聪明。有你这样能耐的儿媳妇,真是我蟾儿的福气。”
银子有了着落,孙氏便放了心。
她马不停蹄从公中套走了两万两,先派人给公主府送了过去。
又催促薛盼盼早些和那棉商谈成,把剩下的三万两整出来。
这天,孙氏和广阳侯在屋内用膳。
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管事闯进屋内,惊慌失措道:
“侯爷!不好了侯爷!顺天府来了好多捕快!”
广阳侯蹭的站起身。
孙氏手脚冰凉,喘息粗重,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顺天府捕快将饮绿轩团团围住,不多晌擒了个小厮出来。
广阳侯从廊下奔来,大喝一声:
“住手!”
他来到为首的捕头面前,大声质问:“怎么回事!谁允许你们擅自到本侯府上拿人的!”
“侯爷恕罪,下官岂敢擅闯拿人。只是有人到顺天府报案,指控侯爷府上有贼人,下官只是奉命捉贼而已。”
赶到现场的孙氏脚踝一崴。
脸色煞白。
贼人?!
王妈妈也吓得手软脚软,主仆俩抱成了一团。
“走,快走……”
孙氏看清了那小厮的脸,慌张推搡着王妈妈。
王妈妈会意,转身想跑。
那小厮挣开了捕快的束缚,大喊着冲孙氏喊道:
“大太太!救我!王妈妈救我!我不是贼人啊!我是听您的话才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