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钱庄里,一次性取了五百两的银票?”
彭深从下属那里接过银票,亮给了掌柜的。
掌柜的看了眼,点点头说:“是,是我家夫人取的。”
“你家夫人是?”
“是广阳侯府的少夫人,姓谢的。”
彭深脸色登时变了,上前一步拔高了声音:“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我我,我说我家夫人是是是、是侯府的谢见微夫人……”
掌柜的吓得摔坐在椅子上,彭深大喝:“胡说八道!谢夫人岂会干出这种事!你若是敢包庇隐瞒,休怪我领你去衙门走一趟!”
掌柜的就差跪地上哭了,他道:“真是夫人吩咐身边的妈妈来取的啊!小的哪里敢说谎啊!”
彭深脸孔扭曲,拳头死死攥着。
一旁的下属看了眼彭深,他们都听说过,侯府的谢夫人对彭深有恩。
有个人想了想说:“大人,方才封街的时候,属下转了一圈,并未看到谢夫人的车马,倒是侯府的大太太,几次说和您认识,与此事无关,想要提前离开。只不过被小人拦下了。”
彭深眼睛一亮,“当真?人在何处!”
“就在西街口。”
“去把客栈里那个带上!随我去西街认人!”
时间越拖越久,侯府迟迟不来人,孙氏急得汗如雨下。
怀中的考题如同烙板,烫得她浑身作疼。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她的马车前头,一道声音在外说道:“请问车里,可是广阳侯府的人?在下彭深,现有要事请您到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