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娘自是放在心上的,早给你安排好了,你拿上这个,日暮的时候,娘给你打掩护,你悄悄去花满楼的后门,有人在那接你。”乔氏说着,自怀中拿出一个小圆牌,递给女儿。
“好,娘,你就看汐儿的本事吧。”乔芸汐自信满满。
只要她学会风尘女子的绝学,必让五皇子对她欲罢不能、痴迷成狂,让他主动求娶自己。
“哎呀呀,污了,污了,鸟眼鸟耳彻底污了,吓死鸟爷啦!”
两只鸟自外面飞来,听到乔芸汐的话,吓了一跳,鸟嘴嗷嗷叫着。
乔芸汐一跺脚,“这该死的鸟,早晚红烧。”
“该死的贱女人,呸!”两只鸟怒瞪乔芸汐,满是嘲讽。
又拉泡鸟屎。
“八哥,吃饱才有力气浪啊——”
嘎嘎飞走啦。
徒留乔芸汐气个半死。
夜晚时分,乔芸汐戴着帷帽,披着黑色斗篷,在乔氏的遮掩下去了花满楼。
那花满楼的后门处,早就有个老妈子等在那里,这自然是收了封口费的,也知晓今日来的乃是官宦之家,未出阁的闺秀。
妈妈原以为对方必是个丑陋不堪,不得不学习花楼姑娘们的伎俩傍身。
待真见到乔芸汐,眼底有惊艳一闪而过。
这闺秀身姿婀娜,虽戴着帷帽,见不到真容,但妈妈是谁?
只要有人打她眼前过,这有几分姿容,她心里明镜似的,从未打眼过。
眼前这个虽不至倾国倾城,但也算小家碧玉,何至于……
难不成这就是天生贱人,没有男人就活不了的那种?
或是想凭借这些技艺,攀附更高权势的男人?
呔,这富贵人家的闺秀,也不过尔尔,也没见得比花楼妓子高贵哪去?
竟也沦落到靠野路子博男人宠爱——蠢。
乔芸汐规规矩矩地向对方颔首见了个礼。
为了能够学到精髓,她又掏出一些金银细软,递给对方。
妈妈一见,眉开眼笑,直夸乔芸汐会来事,一定会将毕生本领都传授与她。
随后带着乔芸汐进了间厢房,取了个避火图送到她手边。
“小姐,先瞧瞧这本书……”
妈妈说着将书打开。
乔芸汐低眸去瞧,只一眼,就被图上那些内容惊呆了。
“这……世间竟真有如此书籍?”语气,满是感叹,又有几分窃喜,果真来对了地儿。
“妈妈,这古语云,纸上得来终觉浅,不知贵楼可有观摩学习之地?”
妈妈一愣,眼珠子瞪圆了,似是没见过如此主动迫切之人。
“咳咳咳——”妈妈清了清嗓子,压下心中震撼。
瞧瞧,多认真呐,若是她的人,必然又是头牌的存在。
“小姐如此好学,且随我去一处地方瞧瞧。瞧了后,小姐必然能够获益匪浅。”
话落,便起身待乔芸汐去另一间厢房。
花满楼有间厢房,藏着一扇暗窗,立在厢房屋内,可以瞧见隔壁厢房内,客人同花娘欢好的情景。
妈妈带乔芸汐去的,正是那间厢房。
乔芸汐压下心中兴奋,强装镇定跟着妈妈进去那房内,初时并未知晓其中特殊门道。
待得隔壁响起些男女声响,妈妈这才笑着起身,推开了那扇暗窗。
乔芸汐也听到了声响,顿觉异常兴奋,满心满眼都是好奇,但依然强迫自己坐着未动。
直到那妈妈招手示意她近前,乔芸汐才攥紧帕子,缓步走了过去。
待到乔芸汐行至窗前,抬眼透过幔布,便瞧见了窗外那隔壁厢房内,激烈的场景。
顿时眼底满是惊叹,这银子花的当真值。
边翻看避火图,边现场观摩,还时不时悄悄问向一旁的妈妈,简直就是“学神”附体,学的又好又快又认真。
连阅女无数的老妈妈都叹为观止。
天娘嘞,这是哪个绝世贱人投胎不成?
咋没出阁,就如此热衷此事?
这若是当真体味过其中滋味,岂不是耐不住寂寞,要给对方头上送去一片大草原?
“妈妈,这个为啥没看到贵楼花娘展示呢?”乔芸汐翻到最后那页,不解问道。
老妈妈怔愣半晌,心底却是佩服不已。
听了这么久、又看了那么久,结果这主,竟然还能专心研究?
“嗷,这个练起来需要些天赋,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练成的。”
乔芸汐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还请妈妈指点一二。”
妈妈也没吝啬,当即将重要的几点全教给了乔芸汐,而后又拿来一叠宣纸,铺在板凳上。
“小姐,你先深吸一口气,而后轻轻坐上去,随后用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