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五见他信了自己的话,就连忙再接再厉。
“我怕我那待字闺中的妹妹一旦听闻此事之后必会伤心难过,便想着法子要再为芳心暗许陈老板的她再好好的争取争取。”
青年书生眨眨眼,不解:“事已至此,公子想再为令妹如何争取?”
战五抿了抿嘴,一脸郑重的道:“一、我想请陆老板帮我画一幅陈贵祥老板的画像。”
“我带回去给我妹妹放好,以解她对陈老板的相思之苦。”
“二、我想请陆老板模仿我那个当然也会读书写字的妹妹的字迹,写好一封情书,我再托人辗转交到陈老板的手上,希望他看过之后也能对我妹妹有点意思,给她一个机会。”
语毕,战五便从身上取出一页练字,递给了青年书生。
“哦……原来公子是想这么来做!”
青年书生见此,点点头表示理解战五作为兄长此举的心情和用意。
“公子,倘若你要在下帮你画陈老板的人像,这完全没有问题。毕竟我的画工和观察力还是挺不错的,况且陈老板的音容笑貌早已烙印在我的脑海里了。”
说着,他这便摊开那页习练的字条来看了看后。
他立马对战五指了指上面的字,又有些为难的笑了笑:“可是公子……在下的模仿能力实在有限,令妹的字迹,我怕是就……就模仿不好了哟!”
战五当然一直有暗中观察着青年书生的言行举止,清楚他并没有撒谎。
于是,战五点了点头,淡笑着回应。
“陆老板,这样吧!你先帮我画好陈老板的画像,再尽量模仿我妹妹的字迹写一封情书,不管你模仿得好不好,银子我都照给不误,绝不墨迹!”
青年书生见人家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也只好即刻依言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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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边。
京城南郊的大山之中,道观‘青云观’的外面。
“嘚-嘚-嘚——”
一阵不疾不徐的马蹄声,正由远渐近。
很快,刑部侍郎游鸿一身藏蓝色的便服、外罩黑色大氅,骑着棕色骏马就来到了这里。
他翻身下了马,将马儿交给身后的唯一随从。
今天是休沐日,又临时与友人相约于此,游鸿这便轻装简从的来了。
当随从将两匹马儿刚拴好在不远处的树下时,一个道童便从道观的大门口正好走了出来。
他一眼望见了游鸿与随从,连忙从石阶上‘噔噔噔’的小跑着下来。
“两位施主,小道这厢有礼了!”
道童先向游鸿与随从施了一个礼,又向游鸿恭敬地道:“游施主,您的友人已经到了,请随我来!”
游鸿听言,不禁有些讶然:“哦?”
他一边看了看青云观外面的这片树林,却发现只有他与随从的马儿在,一边在问着道童。
“小道长,你说我的友人已到,为何不见他的马匹?”
道童指了指青云观的大后方,回应了游鸿:“游施主,您的友人颜施主和他仆人的马匹尚须补充一些草料,所以已被我师兄牵到后院的马房那边在吃着草料了。”
语毕,他又问游鸿的马匹是否需要补充一些草料。
游鸿摆摆手表示不需要,也出声致了谢,道童又恭请并引领着他与仆从缓缓踏上了那稍长的青石台阶。
待他们仨一进了青云观的大门之后。
仆从同往常一样去了大院的一个小偏间,游鸿则被道童引领到了一间更为幽静、也是最偏僻的厢房外面。
此时,道童对游鸿指了指紧闭的厢房门。
“游施主,颜施主就在里面品茶等着您的,您请进!小道,这便先告辞了!”
说罢,他行了个礼,在游鸿的点头致谢下匆匆离去。
随即,游鸿轻轻推门进入。
而已知他来到的颜士臻这便当即迎了过来,二人微笑着,也互相施礼、并伸手邀请对方。
“游兄,请!”
“颜兄,你也请!”
待到相继落座了,颜士臻连忙先为游鸿满上了一盏热茶。
二人都呷了一口茶,又寒暄了几句之后。
颜士臻这才放下茶盏,对游鸿说起了他俩此行的目的。
“游兄,在下今早突然派人送口信给你,临时约你来此,实在是有事急需你出手帮忙一下!”
“嗯,在下自是明白的,颜兄但说无妨!”
游鸿听言,即刻点头回应了,当然也心知好友的此番用意。
通常情况下,颜士臻都不会有这么紧急的秘密约见,此次必有要事相告、甚至是相求于他的。
多年来,他与他都是不为人知的私交甚好的关系。
他俩每每一有了必须的约见,大都是来到这座相当偏远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