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也无法改变。
怕，就是怕。
沈老爷子淡淡的笑了笑，道。“不得不说，这个时候，你居然还能够说一句真话。”
“那我问你，如果沈若雪一直不死，你是不是，就一直不实施你的报复计划了？”
沈若琪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老爷子这个问题。
老爷子弹了一下烟灰。
“这个问题现在问出来，或许没有意义。毕竟，你就算是说，即便是沈若雪没有死，你照样可以实施你的计划也可以，嘴硬，谁都会有。”
“那我换一个问题问你吧。”
“如果，沈若雪没有死，现在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了，你会不会很慌，会不会一下子让你的气势削减掉一半？”
“或者是说，沈若雪现在突然间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会不会一下子就不知所措了？”
沈若琪像是受惊了一样，猛地扭头看向沈老爷子。
她发现，沈老爷子此时此刻，已经将烟头掐灭，目光，则是盯向了大厅入口的方向。
她也猛地朝着大厅入口的方向看去。
下一秒，她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从入口处，朝着里面走了进来。
一瞬间，她的身体，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