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显微的效果,后面就无用了。”他顿了顿,又说道:“症状也不完全一样,似天花又似痢疾,又不是这两种的其一,而且传染性极强,医书上也并未有记载,我如今也只能勉强的控制住,对于人口密集的城东那边,也是束手无策。”
林月瑶:“如此一来,是万万不能将此瘟疫放入京都城中了,若瘟疫在京都城中蔓延开来,恐怕紫禁城也难逃厄运!”
可偏偏怕什么就来什么。
一只瓷瓶碎在玄清的脚边,瓷器的碎片弹射起来划破了他的脸颊,一股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下,衬得他白皙的脸旁更加惨白。
他跪在瓷片上,将脸伏在地上,“父皇息怒!”
“息怒?你让朕如何息怒?”梁帝指着玄清道:“当初是你信誓旦旦地说想替朕分忧,可你如今是如何替朕分忧的?瘟疫都传到宫中来了!这就是你口中的替朕分忧?”
“瘟疫传入宫中并非儿臣之意,还请父皇息怒。”玄清膝盖之下流出潺潺鲜血,仍旧是跪趴在地上不敢起身,“请父皇给儿臣一些时日,儿臣一定能找到治理瘟疫的药方。”
“七日!”梁帝指着跪在殿堂之下的玄清道:“朕限你七日之内拿出治理瘟疫的药方,否则……”
“谢父皇恩典!”玄清叩谢道:“若七日之内儿臣未拿出治理瘟疫的药方,自来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