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北未作迟疑,迅速退去。
喵呜……
恰好,此时响起猫叫声。
“哦,野猫。”
“他娘的,吓老子一跳,走,办事!”
……
没多久,他们就哼着淫邪小曲回来。
夜色如墨,寒风凛冽。
空气当中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黑心的差役们,带着一脸狰狞的胜利者姿态,将被青皮诱骗去偷窃的流民五花大绑,像对待牲畜一般拖回营地。
那些流民的眼神里,充满惊恐。
他们原本以为找到一线生机,却未曾想到,等待他们的却是更加深重的苦难。
回到流民营,差役们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反而像是贪婪的猎人炫耀战利品。
他们将流民扔在地上,对着周围围观的家人和邻居大声吆喝。
“看什么看,谁家的丢人玩意,出来认人!”
“他们犯下偷窃罪,还是偷粮食,眼下可是大罪!”
“拿钱赎人,一人一百两,少一分没门!”
可是,流民早已一贫如洗,连温饱都是奢望,哪里还有余财来满足差役的贪婪?
“爷,行行好吧,他们不是故意的。”
“都是被逼上绝路,有一口吃的也不能去投啊。”
“大老爷,您放他们一马,咱们来生给您做牛做马。”
家人苦苦哀求。
然而,黑心差役们不仅没有一丝同情,反而变本加厉。
“哼,拿不出赎金,就把他们送去煤窑挖煤。”
“要不,就去酿酒作坊做苦力。”
“那里边,可是生不如死。”
虽是如此,可那些家人还是拿不出半点银两。
但,他们的恶行并未就此止步。
在一片哭声中,差役的目光开始游离,最终落在那些年轻女儿的身上,眼神中满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哎哟,那几个是谁家的,水灵啊!”
“臭泥腿子还有好看的小娘子,真是白瞎!”
“嘿嘿,没钱啊,也行,让小娘子配一晚上!”
他们用污秽的言语调戏,言语间的侵犯让人毛骨悚然。
“我看,就让她们一起陪咱们,还要轮流玩!”
“对对,都开苞,都尝尝鲜,一次玩四五个,美得很!”
“哼哼,告诉你们,只要顺从咱们,陪好了,就免受下一步的苦。”
“要是不从,就等着等卖身青楼,让千人骑万人跨!”
“还有那些小男孩,一样去给喜欢玩他们的男子当x奴!任意玩弄!”
张定北等人目睹一切,内心燃烧着熊熊怒火。
如果不采取行动,不仅是对受害者的漠视,更是对正义的亵渎!
他们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喷薄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此刻不是隐忍的时候,而是要挺身而出,以雷霆万钧之势,给作恶多端者以应有的惩罚!
“动手,给我放倒,审问清楚之后,留下几个证人,剩下的杀!”
张定北果断下令。
张九等人迅速行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些黑心差役和青皮一一制服。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不给对方任何反抗的机会。
紧接着,张定北派出几名手下。
“你们分两路,一路去通知锦衣卫,让他们立即赶来现场。
一路去联络陈青云和丁修文,告知他们这里的情况,带人前来支援。”
“是!”
在等待援军到来的过程中,张定北亲自上阵,开始现场审讯。
他的手法果断而无情,面对那些试图顽抗到底的恶徒,他毫不留情地下死手。
尽管一开始,他们嘴硬不肯吐露实情,但在张定北冷酷且精准的审讯技巧面前,一切坚持都是徒劳。
特别是当他亲手打碎几人的膝盖和髌骨,使其痛不欲生,发出九幽地狱的吼叫之时,所有人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
恐惧与疼痛之下,这些人终于开始招供,将背后的种种肮脏交易和盘托出。
包括与当地官员的勾结、对流民的敲诈勒索以及更多令人发指的罪行。
哗哗哗……
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哪来的王八蛋,敢在祥符县撒野!”
紧接着,两拨人马冲进来。
其中一个正是青皮头子,一直在流民营中横行霸道的人物。
他带领着一群凶神恶煞的手下,气势汹汹。
等青皮头子看清面前人,脸上不屑,他用轻蔑的口吻,对着张定北等人发出一阵嘲笑。
“狗东西,居然敢在这里兴风作浪,”他冲着张定北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