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就单单坐上去,师砚宁就感觉浑身的血液凉了个透彻。
忽然,师砚宁鼻子一痒,一个喷嚏喷涌而出。
师鸢从帐子里探出头来,见他可怜兮兮地坐在没有任何垫絮的床板上,回手拉开了帐子。
“进来吧,和我歪一会儿,等会再回去,这大冷天的,可别感冒了。”师鸢邀请道。
她从床侧拿了个平日都不用的枕头递给师砚宁,让他同自己在床上歪着躺一会儿。
师砚宁爬上床,接过师鸢递过来的被子,发现师鸢将已经暖好的位置让给了他。
师砚宁的心跳得厉害,几乎都要被听到声音。他俩各占一个枕头,盖的虽然是一床被子,也不算是同床共枕。
“有什么想跟我聊的,大半夜不睡觉。”师鸢闭着眼睛,黑暗中有人在一旁陪着,莫名觉得有安全感了。
“就想问问阿姐,今日那刘嬷嬷说之后要塞两个丫鬟随同出去,我们真的要带吗?”
师砚宁侧过身去,背着师鸢的方向。他不敢离师鸢太近了,心跳得厉害。
“自然如此,不仅要带还要捧杀,以后有啥好事都把这俩想着,让刘嬷嬷以为她们被策反了。”师鸢说。
她甚至都能畅想到这群人狗咬狗的画面,真是让人心情愉悦啊。
“阿姐好计谋,只要捧杀这几人,再看看是谁在针对她们。就可以找到借口将针对她们的人做出处理,维持侯府秩序。”
师砚宁夸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