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师鸢看不到她对师忱任何向往。
“你会喜欢一个当众尿裤子的男人吗?何况师忱比你们小这么多,为何你们还会?”
师鸢表示想不通,根本想不通,这样的男人也会有人惦记?
迎春叹了口气,用艰难又晦涩的声音说道:“郡主你不懂。我与慧香实际是青楼出身。如果没有侯府丫鬟的这层身份,我们只能在青楼被千人骑万人睡。”
迎春说着平静的闭上眼睛,从眼角流下一行清泪。
“如果我们能变成世子的妾,哪怕是个通房丫鬟,其他人也不会看轻我们!”迎春补充道。
可是她这番话换不来师鸢一点同情,只有师鸢旁边站着的杏儿一直皱着眉听她讲完了所有故事。
“侯府丫鬟的身份已经不会有人看轻你们了。看清你们的不是别人,而是你们自己,是因为你们自轻自贱!”
“无论你们何种身世,以前过的有多辛苦。都不应该将自己的苦难强加在别人身上。难道毒杀了郡主与世子,你们就幸福了吗?”
杏儿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她之前也在青楼待过,可是她就只想逃离那个地方,侯府收留了她,对她有再造之恩。
她更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去以德报怨!
迎春听了杏儿的一番话,有些震撼,张着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她根本就不喜欢师忱,也根本就不想做一个尿裤子男人的妾。
可她以为那是救命稻草,就拼命抓住了。
但是她忘了,救命稻草已经递到她手里了,只是她被欲望蒙蔽了心性,让这颗稻草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