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特别是上位者对下属而言。”师砚宁说道。
“何出此言呢?”
这次的话她不理解师砚宁的话了。
“阿姐只需要派两个探子,一男一女,混迹到他们中间,然后过段时间再问探子每个人的情况即可。”
“有些下人是不会对自己的上级说心事的,特别是你这样的。”
师砚宁看着师鸢的眼睛里充满笑意,也不知道他最后一句话是何意思。
反正给师鸢的感觉不是太好。
“我这样的……”
师鸢反复斟酌了这句,抬腿就给了师砚宁屁股一脚。
“我凶吗!师砚宁!我什么时候对你凶了?”
师鸢听出了师砚宁的言外之意,恼羞成怒,追着师砚宁打了许久。
“你看看你还不凶!哪家姑娘满院子追着自己弟弟打?”师砚宁边跑边控诉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贬损你的意思。你这人怎么听不出好赖话呢?”
师砚宁实在跑不动了,坐在地上任她撒泼。
她听了师砚宁的话,也觉得这样不是个道理,于是收了手,恢复了她那一副温婉大小姐的模样。
她将那些师衡的走狗重新卖给师衡,这件事情做出来确实有损阴德,不久也是传遍了侯府。
现在这些下人们对她又惧又怕,看着她就想绕路走。
她是解决了那些人想背叛侯府的二心,不过这威慑力,也让这些下人只敢做下人的本分,不敢与她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