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把话说清楚!”
许多人瞬间就听明白秦江这话的意思,按捺不住起身怒声质问。
他们为之奋斗了大半辈子的商业政业。
轮到你这个宵小嘴里,就变成了不值一提?
这话,相当于是否认了全场人物!
“过眼云烟,好狂的发言啊!宁老爷子,你真是找了位有气魄的未来女婿!”江南省一商会会长气得拍桌冷喝道。
“就算是我家老爷子,奔波劳累几十年,如今手握无数资源,也不敢说商政是过往云烟!你一个年不足三十岁的小子,也敢口出狂言?”
越来越多的人,出口讨伐秦江。
宁青松低沉着连连摇头,叹气不断。
这话说的太狂,太满了!
还以为,这是宁家私下场合,会纵容你放肆吗?
这样目无尊长,狂妄自大,不知尊卑之徒,宁家是断然不可能要的。
更重要的是,间接等于得罪了全场人士,这样宁家更加容不下他了!
“我先前通过电话,听出你态度傲慢,当时只当你是想在潇潇面前逞强,我能理解。”
“但没想到,你竟然真是如此嚣张跋扈之人!”宁傅安稳坐泰山,像评价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点评着秦江。
宁老太太暗地里拍手称快,秦江越是像之前嚣张越好!她还害怕秦江当缩头乌龟,她便没地方指骂了呢!
放眼全场。
只有宁潇潇心底在心疼秦江,眼中渐有泪光,却又不知道如何为秦
江这话打圆场。
“对你宁家来说,为了重回巅峰,需要攀交人际,需要在意市场动向,不能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但我不需要。”
秦江语气平淡,漠然看向宁傅安,用评价回应他的评价,道:“你眼界太小了,也只能看到这些。”
这话落在众人耳里,让他们大为震惊。
已经不是什么狂妄无知。
而是没有脑子!
说宁傅安,说宁家眼界太小?
“哈哈哈!”宁傅安被气笑了,他好久没听到如此狂妄的话!
“我初入社会,也有过一段时间与你一样,锋芒毕露,目中无人,觉得自己一身本事,何愁顾虑他人?但之后几经挫折,没有半点起色,反倒是处处碰壁,惹人得罪。”
“之后我学会韬光养晦,和光同尘,几年之内就平步青云,最终才能坐到江南总管这个位置。”
“哪怕不论我,宁青松,他入伍十数年,不一样是埋头吃苦,坚毅精进,最后才能成就徽星,光宗耀祖?”
“你再问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谁会如你一般?”
“难不成,你比我宁傅安,比他宁青松,比我这个宁家,比这满场的宾客,更懂这个社会?”
宁傅安反手一掌拍在桌面上,气势由低到高,说话极具底气!
这一句话,就足以问死秦江!
满场虽然寂静,但却心里无比赞同宁傅安的话。
还评论他人眼界太小?
宁家对你一个姓秦的来说,就是一座无法跨越的大
山!
“我之前特意找人去打听了下,这个姓秦的,以前好像是江南秦家的?怪不得说话这么嚣张,看来是以前纨绔惯了,情有可原啊,呵呵!”宁老太太不合时宜地开口,满嘴阴阳怪气地点破秦江的过往。
“江南秦家?”
“就是那个被王家一举攻破的秦家?”
“算是个名门,可惜是个破产没落的名门。”有大少讥讽道。
“我记得,王家大少王枭,前不久还高调宣布,要彻底解决秦家一事,不会就是指他吧?”
宁老太太这信息爆出来,顿时引得众人互相讨论,各种消息瞬间传得满天飞。
但所有人这下都清楚,秦江是什么出身了。
一个破落户的纨绔子弟!
“而且我找人查到了局子里,你还因为入室强女干,坐过牢是吧?”宁老太太一脸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朝秦江问道。
如果说只是没落的名门,或许还有人会同情秦江。
但这因入室施暴而坐牢,瞬间引起所有人的公愤!
“这种人也配和宁公主在一起吗?”
“他就是进这个宴会,都是侮辱了在座任何一位!”
“真叫人恶心!”
“来人啊!还愣着干什么!把他赶出去!”
无数人群起攻之,恨不得将秦江当场碎尸万段!
“奶奶!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话?”宁潇潇忍不了了,起身争论。
作为一个长辈,却去揭人伤疤?
而且坐牢这事,爷爷不是早就找人查清楚了,是诬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