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你这是?”
韩楚河这才看见石亭中的秦江,已经头被撞入石椅,生死都不知的同门。
“韩楚河,这是你的朋友?”鹤刚顿时抓住关键,勃然大怒。
“好大的胆子啊!凭着朋友关系,就能在灵药堂如此肆意妄为?”
“鹤老您先冷静,他这么做肯定有缘由。”韩楚河面对质疑,并没有慌乱,反倒是十分信任道。
“缘由?我看是你私通他来灵药堂作乱吧?你知道他这一番行为,给灵药堂带来了多大的损失吗?他影响了这么多灵药堂的学徒,是不是你负责人!”
鹤刚何其城府老道,一句接一句的责骂,将秦江的责任和韩楚河联系到了一起。
“没想到掌门只是宣布由你掌管灵药堂,还没正式交接,你就急不可耐,派人来灵药堂下马威?就算你有心为之,何必伤害无辜的同门师兄弟?!”
“韩楚河,你其心可诛,罪不可恕啊!”
鹤刚横眉倒竖,令人发指。
一时间,满场灵药堂的弟子都对韩楚河这个天才师
兄,眼光另类起来。
“鹤老,你……!”
韩楚河根本连发生什么都不知道,就被鹤刚扣了一头的帽子。
“还不去叫你那什么狗屁朋友滚下来!”
“你这种人,也配继承灵药堂吗?也配成为灵药堂的掌门……”
鹤刚正要蹬鼻子上脸。
却见一道身影轰然袭来,韩楚河都只觉得眼前一闪,仿佛有罡风掠过。
“轰隆!”
上一瞬何等趾高气昂,位高权重的鹤刚。
下一刻整个人撞入石墙,顶上砖瓦都震落,砸在鹤刚的头顶,将他一个白髯老人化作灰头土脸的乞丐一般。
霎时间,所有人,甚至是韩楚河,都惊呆了。
鹤刚自己更是许久都没反应过来,直至感受到浑身传来的剧痛,老骨头不堪一击地在一踢之下碎裂,才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啊啊啊啊!你,你怎么敢对我动手!”
鹤刚看着秦江,牙齿都要咬碎,狂吼不止。
秦江伸出手,就在鹤刚逐渐转变成惊恐不已的目光中,从他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枚血红色的丹药!
丹药通体透彻,但入微之下却满是杂质,妖艳的血色为它徒增几分鬼魅诱惑,令人下意识就想吞下去。
此物无它,正是安神丹!
秦江眼神漠然,仿佛看着死人,问道:“你这种畜生,也配称之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