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让愣了下,转头以一种诧愕的眸光看了眼秦斯年,但接着,他喉结滚了滚,没有说话,继续吸烟。
秦斯年看和他说不通,无奈摇了摇头,又道:“你和小季又是怎么回事,如果小季和小妤一样,只是不想你们吵架,当了和事佬,你不至于踹人家的肚子,他喝了一下午本来胃就不舒服,刚才喝了点热水就呕吐不止,现在往医院去了。”
“我问他和你发生了什么,他没有告诉我,如果他今晚得住院,季家必然会知道,我想你也不愿意把这事闹的你家和季家都知道,我得给他家一个交代。”
裴让的脸上多了几分烦躁。
像是在不耐烦秦斯年怎么能那么精明,什么都能想到。
但秦斯年不仅是他父亲的忘年交,更是他的合作伙伴,他不能对秦斯年甩脸子。
他把烟从嘴边拿开,双手颓废的垂下,头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
半晌,他低声说了四个字:“他越界了。”
秦斯年眼眸微扩,目露震愕,懂了是什么意思。
沉默良久后,秦斯年才又开腔,“他对小桃……做什么了?”
而说起季悬做了什么,裴让又睁开了眼睛,唇抿成一字不知怎么开口。
又默了默,他再抬手吸了口烟,“您让我先冷静冷静。”
秦斯年表情更为凝重,道:“小季不说,你也不说,看来我只能问一下小桃。”
一听这个,裴让刚噙了一口烟雾的唇一顿,接着他张嘴把烟一口吐出,“小叔,我有点不舒服,有水么。”
秦斯年:“我去给你倒。”
等秦斯年的身影从视线里消失,裴让看着关上的门稍作忖度,握住了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