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待了!”
季聿白将手举起来,“车钥匙被锁进车里了,还有手机。”
林连翘不信,冲过去摸他的口袋。
季聿白任由林连翘摸,直到她往下,碰向他的裤兜,碰向他屁股后面西装裤是不是有假口袋。
季聿白眼眸深暗,似有千百般情愫在发酵,看着林连翘干干净净,穿着青色的睡裙,愤怒又恼怒地找他说谎的证据。
林连翘高抬握着伞的手被抓住,季聿白微微用力,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他轻而易举托抱起林连翘,大跨步往别墅里走。
“季聿白!松开我!”林连翘剧烈挣扎,怒声喊道,“从我家离开!”
季聿白充耳不闻,直到进入房内,隔绝外界风雨。
将她手中的伞扔到一旁,林连翘的怒意尚未完全发作,就被季聿白压倒在了沙发上。
门外大雨滂沱,季聿白浑身湿漉漉,将那干净的女人也一起拉入潮湿之中。
林连翘跌坐在沙发上,上半身依靠沙发靠背,两腿之间,站着浸满了雨水的西装裤包裹着有力的长腿。
哪怕如今季聿白再如何狼狈,他依旧强大,强势,低下头,亲上她的唇。
不似那天在林家,所有的一切都是久别重逢的宣泄。
现在的季聿白,热烈,爱意难掩。
刚刚撬开她的唇齿,被林连翘狠狠咬了一口。
季聿白只是缩了一下,便更用力地亲回去,林连翘呜咽着,恨恨拿手锤他的胸口,却被季聿白握住手,扯开自己的衬衫,冰凉的手触碰到肌肤。
紧实的肌肉在她手中比火还要烫,比干柴还要易燃。
她一直知道自己内心并不如外表表现出来的那般禁欲,这六年季聿白对她的影响是一点,林连翘一直没有找男朋友的另外一点,是惧怕自己用尽全力之后依旧得不到回应。
她如苦行僧般将自己的所有精力都投入学习,为未来布局。
她的习惯,她的爱好,与六年前没有丝毫差别。
季聿白越亲越痴缠,感受到她被情欲扰乱思绪,抵抗越来越少,身体越来越软,便顺势抱起她,翻身坐下,林连翘回坐在他的腿上。
轻轻捏着她的后脖颈,季聿白松了松,轻轻喘了一口气,“别再骗自己了,林连翘。”
他抵着林连翘的额头,压低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高兴,“你在担心我。”
林连翘怒道,“松开我!你给我滚!”
季聿白问她,“不舒服吗?”
“季聿白!”她提声。
“抱歉。”季聿白很诚恳地说,“我并没有强迫你的意思,翘翘,我只是让你碰了我。”
她无意识间的胡乱摩挲,又捏又掐,季聿白不用看,都知道他身上被林连翘掐红了。
林连翘脸也不知被气红还是怎么,冷着脸要从他的身上起来。
季聿白怎么可能如她的愿,抱紧她,一边亲她,一边说,“我不强迫你。”
“好心的翘翘,就当你收留了一个流浪汉对你的感激。”
林连翘又气又怒,还未说话,季聿白的唇已经挪动。
于裙下直奔主题。
他好像真是个被女主人翁好心收留一晚的流浪汉。
拥有肌肉和强健体魄的流浪汉让久旱的女主人翁难以拒绝。
台风登港,风雨呼啸。
任何事物在狂风暴雨之中都变成了找不到岸靠的舟。
季聿白于林连翘来说,比狂风骤雨还要疯狂,她的愤怒,恼火,在他的唇舌下都变成了急需倾泻的洪水。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更诚实。”
林连翘余韵未散,闭着眼睛呼吸依旧急促,并不搭理他的骚话,
季聿白唇色如水,抱紧额头湿漉漉全是汗水的林连翘,“多久没去过了?嗯?”
林连翘睨他,“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季聿白微滞,旋即若无其事,“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不能。”
“我的嘴厉害,还是裴斯墨厉害?”
“季聿白!”林连翘恼怒喊道。
雷区蹦迪的季聿白闭上了嘴,“我想问的是,我睡哪儿?”
林连翘冷笑,“睡狗窝。”
“我是你的狗。”季聿白亲她啃她,丝毫不知廉耻的说,“能和你睡一个屋?”
林连翘让他滚。
说到底,林连翘还是退让了一步,让季聿白睡了家里的客房。
“有内裤吗?我的湿透了。”
“我不穿裴斯墨的衣服。”
“翘翘,客房没有洗澡用的东西。”
季聿白孜孜不倦,滔滔不绝。
只是换了一件睡衣的林连翘,终于体会到当初季聿白带她回到格湾安区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