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次被记过,他可能真的要回不去了。
宋清不想被威胁,但是又不得不妥协,但是面子上实在挂不住,“那就不办酒席了。”
“不行!”
“不行!”
顾父顾母和顾雨同时脱口而出。
村长也在一边劝着,“咋能不办酒席呢,宋同志,你可是知青,不能辜负珍珍。”
毕竟村里的话,现在结婚证并不普及,他们看来,两个人在一起,结婚,吃酒席就是最好的宣告方式。
要是不办的话,十里八乡都得说闲话,到时候都抬不起头。
顾雨自然不想这样,她暂时还离不开村里,她可是要扬眉吐气的,不能这样算了。
宋清冷笑一声,“办什么酒席,你出钱?我没钱!”
这那能行?
顾母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喊地,“没天理啊,我十月怀胎,养了二十年养大的闺女,就这么白白被人带走了,我得去城里问问,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顾雨显然是知道宋清的命脉是在哪里的。
她哭喊的嗓门声音大,周围的人本来就有看热闹的。
不乏一些说着风凉话的人,“没想到宋知青看着温温柔柔的,居然这么不做人。”
“没有酒席还省了咱们的份子钱呢,正好我也不乐意便宜他们一家。”
“话可不能这么说,要是这样,他们还能算的上结婚吗?”
沈江河嗑着瓜子,看似跟那些婶子说闲话,实际上声音足够大家听见,“婶子,我们知青不看重这个,实在不行,领个结婚证,到时候再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