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政延触摸着她光滑冰凉的肌肤,说到,“还生气?”
姜蔓又要拿被子蒙上头,被子却被傅政延扯住了。
“气了我,你却当缩头乌龟几个意思?”傅政延的声音恢复如常,挑逗的口气很重。
只要进了姜蔓这个房间,傅政延就会想起那天晚上两个人在这房间里的一切。
月光皎洁,两个人的影子映在窗帘上的那种水乳交融。
他扳过姜蔓的身子,便亲吻上了她。
这会儿,他怒气没有了,很缠绵。
姜蔓也逐渐被他带得动了情,剩下的不过是水到渠成。
两个人做到十点,饥肠辘辘,返回了傅家。
第二天姜蔓上班,正在紧张工作的时候,门外有个人找她。
姜蔓不知道是谁,出去了。
她一眼便认出来这个人是江恒。
她曾经在蓝山咖啡见过他。
江恒却并不认识姜蔓,他上下打量着姜蔓,“傅太太?”
“是。找我什么事儿?”姜蔓没好脸地说到。
江恒挺猥琐地说到,“我说的事儿,不大体面,还是换个地方吧。”
姜蔓也想弄清楚到底是谁让江茴怀了孕,这背后还有什么事儿。
她选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店。
“姜小姐果然相貌出众,气质动人。”江恒吹捧姜蔓。
姜蔓不耐烦地说到,“有什么事儿直接说吧,不就是你姐怀孕的事儿吗,这事儿我问我老公了,我老公说不是他的。”
江恒突然笑了,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笑得姜蔓浑身发毛。
“姜小姐,男人的话能作数,母猪都能上树。男人在外面偷吃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他承认他让我姐怀孕了,岂不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他婚内出轨,你是不是得跟他闹?新耀集团的市值是不是得下降?他要是承认了,对他有什么好处?他只能打死不认。”江恒自信地说到,“我姐的孩子就是他的,他让我姐怀了两次孕,三年前一次,今年又一次。我准备让这件事情上热搜,材料我都准备好了,包括他跟我姐是怎么认识的,怎么骗我姐上床的,怎么在婚内耐不住寂寞又勾引我姐的,当然,如果傅太太肯定出钱的话,这一切都戛然而止。”
姜蔓忽然笑出声来。
说来说去他还是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