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点下流的壁咚。
“好好回答我。”
他的手从水心腰部上移,落在某处后,停下来。
然后他一边用手指在她身上画着圈,一边盯着她的眼睛,微笑着说道:“不然我一生气,没准儿对你干出什么事来。”
被他这么调戏着,逼迫着,任水心感觉自己就像发起了高烧,呼吸滚烫,心跳急促。
任水心咬了咬唇:“下个月!下个月可以吧?”
“不行,等不及。”
“喂!你别太过分啊!”
“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回答我。”
任水心羞恼地瞪着他:“你这是逼婚!”
裴墨笑了,“我求婚都是逼你答应的,还在乎多逼一回?”
“两个礼拜之后!总可以了吧!”
裴墨咬着她耳垂,低低地说:“不可以,要再早点。”
“你得寸进……喂!”
她急忙按住了那只又向下游走的手。
“再敷衍我,就得寸进你。”
任水心被他的荤话弄得无所适从,甚至都不敢直接看他了,便咬着唇,低声说着:“无耻!”
因为太难为情,咒骂变得有气无力,毫无气势。
然后就瞧着斜上方门廊的天花板,大口呼吸着,像一只离开了水的鱼。
“不说?”
任水心红脸瞪着他:“那不得等你这边工作结束了吗?我随便说个时间,你没空怎么办?”
“这边工作没那么紧了,抽几天时间跟你领个证还是不成问题的。”
任水心啧啧两声,没想到男人也可以这么恋爱脑,前两天还说忙得抽不开身,现在一说结婚,竟然又抽出几天时间都可以了!
裴墨却好像看懂了她讥诮的小眼神,低笑道:“好不容易追来的,我也怕夜长梦多。”
任水心忍不住笑了,又故意板起脸,“嘁”了一声,小声嘀咕:“谁告诉你结了婚就稳了。”
两人离得近,她声如蚊呐,他也一字不落地听到了。
裴墨回答道:“反正我这辈子只有丧偶,没有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