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文的脸色苍白,慌张地保证着,“这件事我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她回来的,我保证。”
“你的保证一文不值,这样吧,给你三天时间,如果看不到时念恩乖乖回到这里,那你就和她一起滚出去。”时远帆不耐烦地说着,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如果不是唯一的女儿时云溪血型特殊又体弱多病,而恰好时念恩和她血型相符,年纪也差不多,他是绝对不会娶白萱文这个粗鄙的女人为妻的。
不过,说是妻子,但更像是家里的仆人,这些年她照顾时云溪也算是尽心尽力,他才勉强忍耐了白萱文的存在,但如果失去了最重要的利用价值,他也没那么善良会继续留她在时家吃白饭。
时云溪讷讷地不敢再说话,握紧了拳头,心中充满了恨意。
为什么,为什么时念恩就非要这么白眼狼,怎么就不能乖乖地听她的话,明明自己那么辛苦才将她拉扯大,她难道一丝一毫的孝心都没有?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白萱文心里很清楚刚才那些话不是在吓唬她,跟了时远帆这么多年她很明白这个男人的翻脸无情。
她不是没想过怀一个自己的孩子,站稳脚跟,从此再也不用像个老妈子似的伺候时云溪,但时远帆每次都小心地做措施,为了保险还逼着她吃药,而且那药还要亲眼看着她吃下去才行。
是以,白萱文这么多年没有任何怀孕的机会,她在这个家唯一的立足根本就是劝说时念恩作为时云溪的备用血库和器官供体……
而如果被赶出去,白萱文的心揪紧了一瞬,不,她已经付出了这么多年的青春,这么多年的小心翼翼,绝对不能毁于一旦。
不管用什么手段,她都要证明时念恩还是可以被她掌握在手中的。
……
翌日一早,时念恩一起床,就重重地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不会那么倒霉,不光把腰给闪了还感冒了吧?
时念恩无奈地想着,缓缓地坐起来,昨天她热敷了一下,又抹了药油,疼痛倒是有所缓解,虽然还有些不适,但也可以自由行走了。
这让时念恩松了口气,她不想老是请假不去公司,而且,万一白萱文找过去,她本人在才更好处理。
慢悠悠地穿好衣服,时念恩深吸一口气,走出房间,没有看到顾谨昀的身影。
但是也没想象中轻松,时念恩觉得自己也是越来越奇怪了。
早上看到顾谨昀,她会紧张,生怕出点什么纰漏被他发现端倪。
可是看不到他,又会忍不住想那个男人在做什么……
时念恩也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昨天刷手机看到的一条博文,“对一个人产生好奇,就是喜欢的开始……”
时念恩的脸都要绿了,她最近好像是对顾谨昀的好奇心重了些,难道她开始喜欢那个男人了?
时念恩顿时觉得很是惊悚,赶紧快步地离开了。
带着复杂的心情,时念恩开车到了公司,和同事们打了个招呼,时念恩强迫自己忘记那些乱七八糟的奇怪想法,投入到工作中。
正在处理着手上的工作,这时,陆明昊的电话打了过来,“你母亲过来了,正在楼下,你打算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