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暗流涌动的冰面之下。你说说,寒冬腊月,钓鱼?简直疯了!”
温九玉的话语愈发激昂,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郁结,他娓娓道来,语调中满溢着不被察觉的憋屈之意:“这薄薄衣衫,怎敌得过那刺骨寒风与皑皑白雪?我愣是在那冰封上,站了一个时辰之久,周身寒意侵骨,而宁安公主静默如谜,我便也不敢有丝毫擅离的念头,只能默默守候,静待她的吩咐。”
裴潜闻言,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终是没能忍住,轻笑出声。那笑声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虽轻却带着几分戏谑与释然,瞬间驱散了书房内沉闷的空气。他抬手轻掩唇边笑意,目光中闪烁着对温九玉遭遇的同情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
温九玉见状,眉头更是紧锁,瞪了裴潜一眼,他假装嗔怒地拍了拍桌面:“裴六,你还笑,今日本是你当值!”
他这动作,震得茶杯微微颤动,却掩不住自己嘴角边也悄悄勾起的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