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离开的,公主先走。”严漠坚持道。
“我说过,要走一起走。”
更何况,她刚才看了一下,宋锦澜身后跟着的人不少。
她怎么能放心独自留下严漠对付宋锦澜他们那么大群人。
如果今日真的难逃一死,她也认了。
“冒犯了,公主……”严漠拗不过,只能拉着她的手腕,快步朝着前方而去。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便出现了断谷。
“遭了,没路了。”萧菀韵神色一紧。
就要转身朝着前方不远处而去,宋锦澜已经带着人将路口团团围住。
“菀菀,你可真是让本王好找啊……”宋锦澜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你旁边之人,本王倒是有些眼熟。”
只见严漠死死将她护在身后。
“严将军,好久不见?”
“宋锦澜,你算计我?”见他一点也不诧异,似乎早有预料,萧菀韵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
更何况严漠是换了一副皮囊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竟能一眼看出来,很难不往这里去想。
“说什么算计?多不好听……”
“严将军好歹有些名气,竟也喜欢行这小人之事。”宋锦澜讽刺一笑。
他只是怀疑,从那次府中进了刺客后,他就开始怀疑,会不会是夜宸有人和她取得关联。
外加几次三番,于赫紧张萧菀韵,次次险救萧菀韵性命,他很难不联想到他们是同一个人。
“你错了,本王事先并不知道那个与你关系甚密的男人是谁。本王不过是猜测,没想到竟从菀菀口中证实到了。”
他想了很久,曾经与萧菀韵有不少往来之人,几乎被杀殆尽。
而唯有一人,他不小心忽略了,那便是曾经同萧菀韵有过一段平淡婚事的严漠。
只有他活着,并且去了乾北。
这也解释得通,他能断然喊出严将军几个字。
却没有想到萧菀韵间接承认了,此人确实是严漠。
“宋锦澜,你真卑鄙!”他诈她,好让自己在不经意间承认于赫就是严漠的事实。
他方才确实只说了觉得面前之人眼熟,那是因为那副皮囊,是于赫。
“在你眼里,本王卑鄙,那他呢?”宋锦澜指了指严漠。
“萧菀韵,你是本王的女人,大婚之日,你竟要和这个男人离开,做着这样的事,卑鄙的到底是本王,还是他!”他愤怒问道。
到底是谁算计谁?她利用大婚,和别的男人出逃,自以为天衣无缝,只不过是自己陪着她演的一出戏罢了。
宋锦澜从胸口处衣袋摸出了一张字条。
“萧菀韵,你不也算计了本王吗?”宋锦澜冷笑道。
“你的字迹,就算化作灰,本王也识得。”
若不是多亏了这张字条,他也不会想到萧菀韵存了出逃之心。
想要利用施芸让府上大乱,扳倒施月薇,可是她的手笔啊。
“菀菀,这出戏,本王可是如你所愿,演到了底……”
至于这藏人躲猫猫的游戏,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所以你不拆穿我,就是为了今日对我和他赶尽杀绝吗?”萧菀韵质问道。
“菀菀,学不乖,可是要受罚的。”本来没有今日的事,今日过后,他们两个都会相安无事。
“来本王身边,我们一起回去。”
“回去?回哪里去?”她没有家了,她还能回到哪里去。
“自然是回家了。”他应道。
“家?”萧菀韵讽刺一笑。“什么家?那对我来说,是牢笼,你知道我在那里面过得有多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