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这应该是弹钢琴的手吧?”
“早就不弹了!”
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我也没有糊弄他们,我小时候,妈妈教过我几年钢琴,她本来就是钢琴老师。后来妈妈去世后,我被接到姥姥家,姥姥家里只有电子琴没有钢琴,我再也没有弹过钢琴。
杨红小心翼翼地摸着我细长白皙的手指,一副羡慕的样子。
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她拿起衣服上的钢针,对着我的中指指甲盖儿,用力地扎了进去。
她的速度又快又狠,一根缝衣服的钢针,顺着我的手指甲,捅进去了一大半。
“嘶……”
锥心的疼痛,让我本能地往回缩手。
杨红死死抓着我的手,还不想放手。
我左手一巴掌扇向她,好像她早就准备留好了一样,缩头躲了过去。
“哎呀,小陆啊!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就是一时手滑,不小心把缝衣针扎了进去。对不起了,实在对不起哈!”
杨红说得很假,嘴角还挂着一抹冷笑,看得我怒火中烧。
十指连心,被针刺手指甲盖的疼,真是让人痛不欲生。
我疼得连骂她的劲都使不上了,蹲在地上,咬牙把钢针拔出来,带出一连串的血珠子。
我感觉整个指甲都在往外翻,只要一不小心,指甲就可能脱落。
我看着手里被拔出来的钢针,三分之二都是带着血色。
这个过程中,小组成员没有人可怜我,没有人帮我。看着我的表情,明显都有奚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