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我额头上的烙印,美容缝合陈冰脸颊的医生,才刚刚缝合完陈冰的伤口。
医生留给我们一堆药,叮嘱吉琳告诉我们怎么服用,便离开了。
吉琳转述了医生的话,幸好我们的疤痕没有超过半年,容易恢复。要是半年以上的疤痕,做修复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陈冰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恢复,没有见到刘冬。
当我们脸上消肿后,再次见到刘冬时,却发现这小子,又成了滚瓜溜圆的小冬瓜。
这家伙看起来心情极好,在村子里,不论男女老少,他都能跟人家说上两句话。
听吉琳说,他还跟村里的一个寡妇勾搭上了,竟然有一天晚上没有回来过夜。
我和陈冰追问情况,这家伙死活不肯说。这方面刘冬的嘴巴,是进口阀门,滴水不漏。
他只说他和吉布去给村民办理丧事的事儿,说他们村子里的规矩多,讲究也不少,有些程序跟国内相似。八十岁以上的老人办丧事,要载歌载舞。年轻人的丧事,则要安静办理。
最后,他们办理完全村的丧事,吉布还安排了一次全村的长桌宴。
几场丧事办下来,时间也过了十来天。
在我们做完手术的第十五天,吉布带着一身喜服,来找陈冰。告诉我们,明天就是他和陈冰结婚的日子,让我们做好准备。
此外,他还告诉了我们一个好消息,说是送给陈冰的新婚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