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沉默，四处感知楚少阳的气息。
可他的气息彻底消失了。
“死了？”
李承罡欣喜若狂：“死得好！”
“不自量力，真以为你有资格挑战火神？”
“我呸！”
四肢尽断，即便无从恢复，也算是保住一条命。
楚少阳死，他就能活！
“老狗，你很希望我死？”
楚少阳的声音凭空响起，从四面八方而来，难辨方向。
李承罡脸色骤变：“你没死？”
在他身后，空间出现涟漪。
楚少阳踏出虚空，身上虽有些许烧焦痕迹，但只是皮外伤。
众人狠狠倒抽一口冷气！
“这都没死？”
“火神这一击甚至击碎了虚空，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所有人都在议论，仿佛见鬼一般。
唯有火焰巨人紧盯楚少阳，问道：“你做了什么？”
楚少阳淡笑：“空间法则本就是掌控空间的力量。”
“古有大能开辟空间自成一界，与我而言，莫说一界，三界四界亦不在话下。”
武者们一头雾水，显然听不懂他的意思。
唯有炎宵恍然道：“你遁入层层空间，靠空间挡住了我的力量？”
“所以方才击碎的虚空，便是你开辟的空间？”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们看不出端倪，只知道炎宵所言绝非空谈。
方才，炎宵这一击落下，楚少阳便遁入虚空。
踏入归元之境，他才发现空间并非只有一层，至于有多少层，全看他能开辟几层。
不懂空间法则的人，虽能强行开辟空间，但大多只有一片大陆大小。
而楚少阳将空间法则修炼到归元境界，足以开辟出神界大小的空间。
若是将其缩小，每个只能容纳一人，最多可以开辟出十个。
炎宵方才这一击，生生轰碎了七层空间，这才留下这么多裂痕。
要不是楚少阳还没熟练掌握，开辟空间时被火焰波及，也就没有身上这些伤痕了。
“不愧是火神，果然聪明。”
说话的功夫，楚少阳身上伤痕渐渐愈合。
永生神体，即便化成灰也能重生恢复，区区灼伤算得了什么？
炎宵突然长叹，笑容有些苦涩。
他现在才明白，这一战他毫无胜算。
因为楚少阳虽然弱他三分，但凭借归元层次的法则与神体，已然立于不败之地。
即便如此，炎宵不曾放弃。
“再接我一招。”
“你若接下，你便是战神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