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都是香的。”
魏香雪很开心,脸颊红红,她又灌了一大口酒。
小手捧着奶瓶,咬着奶嘴的小香香,双眼滴溜溜地望向魏香雪手里的酒,她也想尝尝。
魏香雪叨叨絮絮和阮紫茉说了很多,脚边倒了三个空酒瓶,整个人醉醺醺,说话都大舌头了。
阮紫茉将魏香雪搀扶进房间,让她躺在床上休息,等酒气散去。
她进厨房给魏香雪煮了醒酒汤。
趁着阮紫茉不注意的时候,小香香将小奶瓶举高高,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捡起了地上还剩小半瓶酒酒瓶,迈着小短腿往外跑。
渝宝看到了小香香的动作,他朝厨房看了一眼,也哒哒哒往外跑了。
一双乌溜溜葡萄般大眼睛,好奇地盯着酒瓶。
另一双大眼睛也贴近酒瓶看。
渝宝吸溜一下口水,“妹妹,好次不?”
“不知道。”
小香香摇了摇头,头顶上的两个小揪揪,跟着晃了晃,小手揣了揣,奶声奶气说。
“窝干了,泥随意。”
渝宝想到吃席时,那些大人很喜欢喝这东西,他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
渝宝捧住那瓶酒,就要喝,被小香香用一只小手抵在他额头上,用力将他往外推,让他那张嘴远离酒瓶。
“臭臭。”
小香香皱着小鼻子,对渝宝说。
渝宝听到这话,嫌弃地将酒瓶推了出去,那张小脸皱成了一团,气愤地瞪向了小香香,“妹妹,泥是不是放,放小鸡鸡进去尿尿了。”
渝宝完全忘记了,妹妹和他们不一样,她没有小鸡鸡。
“什么是小鸡鸡?”
小香香眨巴着干净澄澈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妹妹好笨笨,小鸡鸡就是,用,用来尿尿哒,窝给泥看。”
渝宝站了起来,小手来到裤头,作势就要在小香香面前脱裤子。
突然渝宝脖子上的领子被勒紧,他被步宝拽着领子,拉离小香香。
“锅锅,窝,窝见到太奶了。”
渝宝被累得喘不过气,他伸手去拉领子。
“不许脱裤子,光屁屁,羞羞脸。”
步宝松开了手,他小大人一样教训渝宝。
渝宝嘟起了小嘴,不满地说,“窝只是想,给妹妹看,小鸡鸡。”
“闭嘴。”
步宝瞪了一眼渝宝。
小香香见二锅锅很生气,知道今天看不到小鸡鸡了,她失望地收回了视线。
“这锅,好次不,臭臭哒。”
小香香目光看向了那瓶酒,酒的味道有些刺鼻,并不是那么好闻。
“锅锅,泥来。”
渝宝将步宝推了上前。
酒的味道不好闻后,渝宝也没那么想喝那酒了。
步宝可不像渝宝那么傻,鼻屎都能扣到嘴里吃,他没有行动。
小香香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滴溜溜转,然后咧嘴“嘿嘿”笑了起来。
小香香将那瓶酒藏在身后,朝角落里的煤球走了过去,“球球,窝这,有好东西次哦!”
“对,可好次了。”
渝宝逼近煤球。
煤球还不懂人心险恶,抬起头。
它猝不及防,一瓶酒塞进了它嘴里。
嗷嗷……
嗷嗷嗷……
煤球大叫起来,比冬日的北风叫得还凄厉。
阮紫茉在厨房忙活,听到煤球大叫,感到疑惑,煤球怎么突然叫得那么可怜了。
平时这种叫法,只有渝宝抢它饭吃时,它才会这样叫。
现在没有给它喂饭啊。
煤球被酒辣得口水直流,双眼中隐约还有水雾。
眼前是三颗好奇的小脑袋。
小香香问:“球球,味道怎么样?”
“应该,好好次,对泥真好,好东西,都给泥次了。”
渝宝吸溜了一下口水,双眼里迸射出了热烈的渴望,目光时不时流连在酒瓶上,小脸上满是惋惜。
“……”煤球,老六,有你们是我的福气。
“不好吃,球球都要哭了。”
步宝指着煤球的眼睛说。
渝宝这才收回垂涎的目光,看向煤球,“它好可怜。”
“……”煤球,我谢谢你了。
“它会不会死啊?”
小香香皱起了眉毛,担忧地说。
“呜呜……球球不要死……泥死了……窝吃谁的饭……”
渝宝抱住了煤球的脖子,哭得伤心。
三胞胎担心煤球不能喝酒,会死掉,又偷偷摸摸灌了煤球一肚子的水。
“……”煤球,我真的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