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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外面的人传来说,沈子骞这边要见濯诗语。
濯家采用的是狼性竞争,里面的人都姓濯,可并不团结,每个人都有一百个心眼,恨不得将彼此弄死,霸占对方的权利和财富。
在濯家就没什么亲情可言,在这个家里只有活人和死人。
濯家内部竞争很激烈,从竞争中活下来的人都不简单,都是狠人。
濯家众人听说沈子骞是冲着濯诗语来的,很多人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决定袖手旁观。
濯诗语的神情很诡异,带着一身狠戾往外走。
不过她不是一人出去的,带了一大群保镖出去。
濯艺姝站在二楼,透过窗户,看着濯诗语气势汹汹地往外走,她勾起了红唇,那张美艳的脸上闪过戏谑,风吹动了她的裙摆。
她身后站着一个保镖。
濯艺姝抬起了手,将脸上的血迹一点点擦去,“有好戏要看了。”
保镖在濯家不知道见过多少大风大浪了,因此他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濯家大门前。
沈子骞带来的保镖,个个身上散发着一股铁血气息,有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如同经过千锤百炼的钢铁。
这些保镖光是站在那里,就给了人极大的心理压力。
见到濯诗语出来后,那些保镖才停下动作,纷纷排成了两列,在中间露出了一条人形过道。
很快见到了那道颀长的身影。
沈子骞站在车门前,他那张俊逸的脸,褪去了温和,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危险。
“沈大少,你这大半夜不睡觉,来找我做什么。”
濯诗语脚步一顿,脸色阴沉,她脸颊上那道疤痕显得越发狰狞,看向沈子骞的眼里带上浓浓的警惕。
即使濯诗语是一个疯子,但她不是蠢货,察觉到了危险,她不再上前一步,和沈子骞隔着一段安全距离。
“人在哪里?”
沈子骞抬起长腿,背着灯光,影子在地面上拉得很长。
“什么人?”
濯诗语满脸迷茫地望着沈子骞。
“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装傻。”
沈子骞手指轻轻划过了虎口,那双睿智的眼眸微微眯起,眸光凝聚在一起,化作一把锋利的刀刃,只劈向前面的人,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双方人马都在这一瞬间剑拔弩张起来。
“沈大少,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濯家,你以为濯家很落魄吗,能让你欺压上门?”
濯诗语往后退了一步,向来嚣张,被当成一个犯人一样审问,此刻她心中恼怒,语气有些不好了。
濯诗语身后的保镖走了上来,挡在了濯诗语面前。
沈子骞放开了虎口,眉眼微压,眉宇间的褶皱加深,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
他上前一步,凌厉一脚,踹向了面前的男人。
“咚”一声。
保护濯诗语的其中一个保镖被踹飞出去,然后重重摔了出去,激起了一阵尘土。
“你欺人太甚。”
濯诗语的脸色很难看。
“给我上。”
她抬高了下巴,脸上一股狠劲,手向后一挥。
那一群人冲了上前,和沈子骞带来的保镖打在了一起,现场一片混乱,打成了一团。
沈子骞一点都不着急,周围在打架,他像是看不见一般,慢条斯理卷起衣袖,露出了一节手臂。
身旁有人拿着一根棍子朝沈子骞砸了过来,棍子带起一股强劲的风。
沈子骞只是稍微一个闪身,就劈开了袭击。
他一手握住那根棍子。
那人使劲拽了拽棍子,发现无法拽动那棍子,正抬头看向面前的沈子骞时,沈子骞一脚将人踹飞了出去。
那人重重摔在了濯诗语的面前,濯诗语面色一变,眼底满是慌乱,下意识转身就要回去。
只不过她的动作还是慢下了半拍,脖子被一只大手掐住。
空气瞬间被掐断了。
濯诗语抬起头,就撞见了一双深邃无底的眼眸,那双眼里没有一丁点感情。
捏断她的脖子,就好像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濯诗语想要叫嚣,可她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脖子很痛,她呼吸不过来,双手用力去掰那只大手,可那只大手如铁钳一般牢固,撼动不了半分。
“说,人在哪里?”
沈子骞面无表情地开口。
——
阮紫茉不认识路,走着走着就走出了屋,来到了院子。
她走在小径上散步,让夜间的风吹散身上的血腥味,胃里的翻滚平复下来了,不再想着吐了。
忽然听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