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姐,为什么这样说?”
老员工开口:“你见过哪个人会因为帮了自己忙,而关心她人?其他人要去见董事长,我们不预约就直接通过,对方最多会对我们表达一个感谢,这个夫人刚才担心我们受到惩罚。”
“对哦,可为什么说她是软柿子好拿捏呀?”年龄小一点的员工还是不理解。
兰兰姐叹气,“你啊,等以后有了婆家就知道了,太为别人考虑,就容易自己受到欺负。”
“不明白。”
“你还小。”
莫诗雨已经到了董事长办公楼层了。
她走出电梯,茫然的看着四周,这里也有一个前台。
这还是她第一次出现在任氏集团,陌生的让她怯布。
走到前台处,“你好,任昀在办公室吗?”
“夫人,您来了。董事长在开会,您随我这边来稍微等候。”
对方的语气和神态,仿佛早就知道她会来似的,去休息室路上,莫诗雨问出好奇,“你知道我今天会来吗?”
“不知道,是刚才收到了前台的电话。”吃惊,但她不会表露太多。
莫诗雨坐在休息室,“夫人,您平时喜欢喝什么?”
“水就好。”
一杯温水放在莫诗雨面前,莫诗雨问道:“蔓蔓在公司吗?”
“没有。小姐只有周末的时候来了这里,这几日都没来公司。”
莫诗雨点点头,“谢谢。”
“不客气,夫人,您有需要再叫我。”
离开后,前台联系了董助,发了条消息,坐在那里继续工作。
助理走进去,在任昀耳边低声说了句,任昀扫了眼微微点头,不下吩咐。
四十分钟后,
任昀走出会议室,助理急忙跟上,董事长,夫人在休息室等你。
“知道了。”
他上楼,走到自己办公楼层,看着隔间处的休息室,他定了定步伐,接着阔步迈向休息室门口,推开门。
莫诗雨瞬然起身。
“来我办公室。”
莫诗雨紧追着出门。
打开门,她进入,关上,室内只有二人。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蔓蔓呢?”
任昀深呼吸,“出国了。”
“任昀,她一个小孩子,出国谁照顾她?她去那里了?”
任昀怔怔看着生气的她,良久没回答。
莫诗雨被他盯的,她逐渐冷静下来,“没有出国对吗,你也不舍得让蔓蔓一个人离开。”
任昀这压着的火气才微微下去,“说吧,找我什么事?我不可能让你见蔓蔓。”
一句话,又把莫诗雨的话给噎回去了。
她坐下,“任昀,我觉得我们那日说话都有些冲动,我想我们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
任昀:“我再冲动也比你冷静。”
“周一那天我去民政局了,我见到你的车一直停在那里。”
任昀:“……为什么不出现?”
莫诗雨那天是拿着证件出现的,她坐在对面的路边,手撑着脸,一直在想,在纠结,在回忆,第一次事,她自己情迷心窍欠缺考虑,头脑一热就跟着就去领了证。现在她不能走重复的路,婚姻不是儿戏,她也不是单纯幼稚对婚姻充满美好幻想的无知少女了,她得想好,做的决定是要负责的。
后来,她没有想好。
她去了幼儿园接女儿。
“你知道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我妈。”
莫诗雨摇头,“不是,是我们的原生家庭。”
……
机场,穆乐乐红肿着核桃的眼睛下飞机了。
每次回来,跟拍电视似的,在机场就开始哭,抱着儿子不舍得了好一阵。
甚至,一开始计划周一回来的,结果拖到了今天。
晏慕穆对这个妈真是无奈,“妈,马上放假我就回去了。”
南岭夫妻俩也带着儿子回来了,薛画画也哭,在学校也哭,宁书玉看着薛画画哭红的眼,问好友:“你姑和你姑父真打算回来定居了?”
晏慕穆:“没有。”
“那她哭是?”
“我们去机场送人了。”
宁书玉问:“你不难过吗?”
晏慕穆:“我妈替我哭完了。”
薛画画用了一下午才消化了父母和弟弟回家的事实,她这一下午也趴在桌子上光明正大不好好学习。
晏慕穆:“我姑说你下次小月考你没有跳出倒数第十行列,你以后每个月生活费只有饭钱,没有零花钱。”
“啊~”她更悲伤了。
为了提高成绩,宁书玉和晏慕穆双重轮流为薛画画辅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