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工整隽秀的半分没有受人威胁的迹象。左临沂都想要将送信的人直接关到大牢中审问。
他抓着信久久不能冷静。
刚才收信的喜悦完全化作冰寒。冷峻的眉目凝结成霜。
木全感觉到左临沂的不对劲,既不敢开口询问,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周围的人皆是屏息垂眸,在左临沂全身的威压下,不禁双腿打颤。
书生不知晓太子平时的和气。直以为左临沂的气场高乎与常人。
见他收了信,久久也不说话。周围安静的让他站立难安,头上也密集的布满了细汗。最后憋了许久,小心翼翼的行了一礼,“太子爷,小人不敢耽误王爷正事,王爷若是没有吩咐,小人先行告退。”
左临沂的眉头拧着,抬眸扫了一眼书生,“她有没有说其他的事。”
书生被左临沂的目光惊的全身一颤,脑袋里面一片空白。直到木全提醒了他一句。书生才惊的回神,仔细的回想才敢说话。
“回……回太子的话。那位夫人只说您看到了簪子就明白了。因为她似乎很急着赶路,小人与那位夫人没说上话。但是那位夫人交代一定要亲自交到太子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