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他也一样有这种感觉。
之前在祠堂的时候，若不是老祖宗突然出现维护，如今凤九心哪里还有资格站在演武场上，兴许都已经被丢出凤家了。
越想越奇怪，老祖宗怎么对凤九心这么一个从未谋面过的废物生出了维护之心？
今日至此，在凤起眼中，凤九心还是一个废物，但今日之后……
“嘭！”风武灵与凤九心过招，从一开始是冷静的过招，到后来，随着凤九心手中招式的不断变换。
他基本上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思绪用在判断上，逐渐落于下风，最终被凤九心一招打的后退数十步，撞在演武场边沿的石柱上。
喉咙一股腥甜涌起，一丝血迹，在风武灵的嘴角流出，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我认输！”
……
渐渐地，凤九心已经接连胜了好几场，凤吟雪心中有些焦急了，喃喃自语道：“怎么还看不出效果？”
“你确定那药，凤九心的确是吃了？”郭瑛眼睛一眯，也感觉事情不太对。
“娘，小晴是你放在姐姐身边的丫鬟，娘感觉她信得过，她自然信得过，怕只怕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