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歌这边,则被玄千夜在马车里缠了一会,哄好醋坛子后,才慢悠悠地去找卫墨恒。
坐在藤椅上晒太阳扇风的卫墨恒见慕云歌来,一下坐了起来:“哟!是什么风把我这没心没肺的徒弟吹来啦?”
慕云歌睨了他一眼,这两个男人说话语气都酸得掉牙。
“徒儿这不刚忙完手上的事,就来看师父您了嘛。”
卫墨恒啧了一身,狐疑地打量着慕云歌:“瞧你红光满面,双眼含春,为师一看就知道没想我,定是天天和玄千夜那家伙缠在一起。”
慕云歌轻咳,暗叹卫墨恒眼睛真毒。
她冲卫墨恒露出了一抹卫墨恒能看懂的笑容,卫墨恒立马横眉扬起:“臭丫头,果然是有求于我才来的!”
慕云歌心里有一秒觉得自己愧对卫墨恒,语
气也放软了点:“说明师父在徒儿心中是无所不能的,所以有难题就想到了师父。”
“呸!别以为你嘴甜我就会帮你做事。”
嘴上说的是一回事,卫墨恒却已经从藤椅上站了起来,朝着炼药房走去。
慕云歌连忙跟上:“师父,这次我想做一款特殊的春药。”
卫墨恒脚步一顿,惊诧而气愤地瞪着慕云歌:“你竟然让堂堂毒医给你做春药,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慕云歌无辜地眨巴着眼镜,皮笑肉不笑道:“这样那……我记得师父的黑历史笔记可是写了不少关于……”
“闭嘴!行了我帮你做!你敢把笔记内容说出去我就打死你!”
慕云歌点头,卫墨恒冷哼两句,心甘情愿给慕云歌做起了药。
翌日,慕云歌盛装打扮,去
谢家赴宴。
谢家一片热闹,玄千言同慕初月一起来了后,一个被安排在谢从纭身边坐着,一个则被安排在了偏远的角落。
谢从纭心不在焉的饮着酒,探究的目光在同玄千言抛媚眼的慕初月身上打转,而她身边的男子,也不顾及她的存在,竟然对慕初月笑得格外暧昧。
谢从纭心中反胃,白了慕初月一眼,慕初月心中愤怒,脸上却堆着娇笑,举着杯子朝天门走来。
“早就听闻谢姐姐乃女中豪杰,气势逼人,今日有幸见到姐姐,初月心中欢喜,想敬姐姐一杯。”
谢从纭冷笑,没搭理慕初月,慕初月面露难色,楚楚可怜地看向玄千言:“景王殿下,竟然姐姐不愿意喝,您能帮她喝吗?毕竟你们……是有婚约的。”
说完,慕初月眼神
黯淡,轻咬嘴唇,我见犹怜。
玄千言见她这般模样,举起了酒杯:“她不同你喝,本王陪你。”
慕初月欣喜抬头,却又为难地看向谢从纭:“姐姐还在,这恐怕不太好吧。”
玄千言冷漠地看了眼谢从纭,冷哼道:“一杯酒而已,谢小姐不至于那么小气。”
慕初月欣喜上前,谁知脚底踩空,手上那杯酒竟然直接朝着谢从纭泼去。
谢从纭惊讶地看着身上的酒,还有一些泼到了她的脸上!
今日是她的接风宴,第一个倒霉的却是她?
谢从纭怒不可遏,愤怒地拍桌而起:“慕初月,你故意整我?”
差点跌落在地,却被玄千言上前抱住的慕初月,窝在玄千言怀中,两行清泪直接落下,一副被谢从纭吓到的模样。
“景王殿下
,初月不是故意的,衣裙太长不小心绊了一脚,若不是您相救,初月就要头点地了,谢小姐,我真是不小心,您原谅我好吗?”
谢从纭望着慕初月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心中反胃,指着慕初月破口大骂:“装模作样地贱人!分明是你故意泼我,却说不小心,我习武多年,你脚步稳不稳我看不出来吗?”
慕初月惊恐地往后缩了下脑袋:“姐姐莫气,您看您将衣裳换了,我亲自替你洗好吗?”
“洗什么洗,你只是不小心泼的而已,道歉了她不理会,那就算了。”
“景王殿下,终究是初月有错,受责罚是应该的。”
玄千言脸色愈发难看,望着怀里瑟瑟发抖的慕初月,不悦地看向谢从纭。
“谢从纭,你将初月吓到了,给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