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鄙夷地看了眼坐在一旁饮茶的慕云歌,话中有话:“不像某些人,除了给慕家添麻烦,什么都不会!”
慕老夫人虽觉得王氏说的夸张,可珍宝在手,比什么都开心,跟着奉承:“是那,初月知书达礼,温柔贤惠,那个男人不喜欢?全靠你辛苦教导她多年那!”
打从慕思睿之事后,慕老夫人几乎不夸赞王氏,现在王氏听了,整个人虚荣心爆棚。
慕初月听着夸赞的话,很是受用,十分得意,故意走到了慕云歌面前晃来晃去:“景王那一点都不像夜王,他呢不仅温柔体贴,还身体康健威风凛凛,对孙女是百般疼爱,夜王根本比不得……啊!你做什么!”
慕初月捂着脸颊,望着收手的慕云
歌,破口大骂:“慕云歌,我现在乃是景王妃,你胆敢打我?信不信我让景王剁了你的手!”
慕云歌甩了甩手,背到身后:“即便你家景王在厉害,也是个被禁足还没资格进宫的落魄皇子罢了,剁我的手?你怕是没那个能耐。”
“还有,往后说话,别带上夜王,否则下一次,我可不敢保证这巴掌不是打在你的腹上!”
闻言,慕初月惊恐地捂住了腹部,瞪着慕云歌:“你敢!此乃皇嗣!”
慕云歌挑了挑眉道:“你害人的时候可没想过那人是何身份,如今拿皇嗣来压我,你以为我会怕?”
慕初月哽住,接不过话,只能眼睁睁看着慕云歌离开。
探亲探了一肚子气,慕初月满心怨恨地
回了景王府,回到屋内就大发脾气,砸了许多东西。
玄千言知道了,过来看慕初月,慕初月立马扑到玄千言怀中,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夫君,妾身心中烦闷,喘不过气来!”
玄千言不解,眼睛眯了下,上手在她胸口揉了下:“现在还烦闷吗?”
慕初月红着脸颊,蹭了下他的胸膛:“好多了王爷,许是怀孕后情绪波动较大,可有吓到夫君?”
玄千言在慕初月额头亲了一口:“不会,王妃好好安胎才是。”
慕初月心中蜜似糖甜,想到计划,她撒娇道:“夫君,我想在府中开宴,邀请各家贵女聚一聚,也好多认识点人,好为夫君拉拢点人,您看可以吗?”
玄千言禁足,本就烦闷,
新妇设宴,玄帝定不会多说什么,玄千言欣然同意。
慕云歌和谢从纭也收到了请帖慕云歌本不想去的,结果谢从纭算准了这点,大早去慕府找了慕云歌,连拖带拉将她带了过去。
见到慕云歌和谢从纭两人赴宴,玄千言眼角抽了下,赶紧别过脸去。
谢从纭看着玄千言难看的脸色,心中暗爽:“云歌,向他这种人,怎么会有人看得上呢?”
慕云歌扫了眼人群中招待客人的慕初月,笑了:“两个臭皮匠,臭味相投,互相吸引罢了。”
谢从纭大笑,余光却扫到了右侧的李懿宁,李懿宁看慕云歌的眼神格外幽怨恶毒,谢从纭下意识将慕云歌往自己身边拉了下:“云歌,李懿宁也来了,你得小
心她。”
慕云歌往右侧看了一眼,并未在意:“跳梁小丑罢了。”
谢从纭点头同意,见人潮中,玄千言竟然和一名官户小姐举止亲密,面露嫌弃:“玄千言吃相难看,像个乞丐,连装好人都装不像,云歌,我嫌恶心,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慕云歌也看到了玄千言的行为,逗趣道:“是谁拉我来的?”
谢从纭面露囧色:“我错了还不行吗?走吧走吧,乌烟瘴气的,呼吸都难受!”
说罢,风风火火的谢从纭拉着慕云歌准备离席,结果人还没走出院子,忽然谢从纭的侍女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小姐,老爷忽然病了,您快回去看看吧!”
谢从纭脸色大变,来不及顾及慕云歌,便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