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一唱一和,将人证都摆在了台面上,只求能让慕云歌万劫不复。
慕云歌瞧着两人巴不得她死得模样,正要反驳,玄千言风尘仆仆地冲了进来。
“你这种眼瞎的也敢给人作证?怕是要冤枉百条无辜性命!”
他人未到跟前,声先到,冲慕云歌露出了一个放心的眼神,冷然地瞪着玄千言。
玄千言心里早就恨死了玄千夜,如今又被咒骂心中大怒:“夜王包庇人也不是一两回了!本王可以不同你计较,但这次人证物证俱在,那么多人看见,本王看眼瞎的是你吧!”
玄
帝最厌烦两人吵架的模样,微微皱了下眉,看向慕云歌:“究竟怎么回事?”
慕云歌扫了眼慕初月,冷静回道:“永安郡主乃是自杀。”
“怎么可能!”慕初月诧然抬头,满脸不信:“我前两天才和永安郡主谈过话,她虽因为长公主的事,而感到心力交瘁,但言语上并没有要轻生的念想,还说准备好好做人,替长公主赎罪呢!有这般孝心的人,怎会自杀?”
瞧着慕初月那副忧伤白莲花的无辜模样,慕云歌笑了:“也有可能你同她聊过天后,她就有了这个念头呢?”
慕初
月怔愣,嘴巴微张,望着慕云歌的脸,好似在看陌生人:“姐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分明就是你动的手,长公主之事究竟谁才是幕后主使,现在谁也查不清了,但姐姐,郡主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孩子,你怎能连她都不放过!”
慕初月语调充满了悲伤,泪如雨下,仿佛不认识慕云歌,却又将脏水泼上,将她比喻成了心狠手辣,想斩草除根之人。
她想要误导玄帝,玄帝却不是傻人,玄帝打量着慕初月那绘声绘色的表演,心中一片清明。
“云歌,你妹妹既然都这般说了,那你可
有办法自人清白?”
“当然可以,劳烦景王殿下,把永安郡主的尸体给搬来!”
玄千言本想说凭什么是他,但注意到玄帝的眼神,还是吞了上去,让人将本就带着的李懿宁尸体抬了上来。
李懿宁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僵硬了,脸色惨白。
慕云歌走到李懿宁身侧,看了眼刀刃,冷笑一声走到了玄千夜身边。
“陛下,您可以看看,郡主身上的刀面和我演得有何不同。”
慕云歌随意从头上拔下了一根双面簪,对着玄千夜的身体比划扎去:“陛下,若是我伤夜王,那理应
是带珍珠的这头面向右侧。”
慕云歌将双面簪给了玄千夜,玄千夜又自己刺了自己一下,慕云歌又道:“可您看,若是自杀,那带珍珠那头,就是面朝左侧。”
“永安郡主胸口短刃,就是自杀才会造成的方向,若陛下不信,可让仵作来验伤。”
玄帝站了起来,到李懿宁面前打量了一番:“你说得没错!慕初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同景王是将朕当猴耍吗!”
慕初月没想过慕云歌还能有这种自证方式,一时语塞,脑中一片空白。
“臣女……臣女,可能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