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千夜望着他们的笑,只觉得碍眼的很,猛地站起,拉着慕云歌往外走。
“你这是做什么?”
玄千夜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她:“你为什么给别的男人笑的那么好看?”
慕云歌愕然失笑,这醋坛子……
“他是你的堂兄。”
“本王不记得有什么堂兄!”
慕云歌无奈摇头,记忆混乱的玄千夜就是醋坛本尊。
被他带回使馆,某醋坛就想拉着她去屋内就地正法,月煞轻咳,上前道:“王爷,王妃,叶帝传召,明天会举行册立太子仪式,请您二位出去观礼。”
月煞说完,半晌没得到回应,抬头就见玄千夜将慕云歌抱进屋里,猛地砸了门。
“……”他是当侍卫的,不是当狗的。
翌日。
两人有辱斯文了一番,慕云歌身体力行给玄千夜哄好,便让银铃和
沉冬为她梳妆打扮进宫。
好在昨天给白执风提前打了招呼,虽不知道能找到多少证人,至少三四个是可以的。
她装扮好,便跟着一袭银白色长袍地玄千夜进了皇宫,他们乃是使臣,这回位置却被安排在了最末端。
不仅是他们,容公主和慕思睿,位置都在末端,明晃晃的想给他们下马威。
容公主望着左右朝臣形色各异,冷笑道:“他怕是要通知天下人,自己有多怕我们。”
慕云歌笑道:“你我二人跳出来给思睿撑腰,他想在七绝试炼塔设计我和玄千夜失败,如今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好受些。”
“呵!”容公主冷笑,看向旁边平静的慕思睿:“思睿,他可有对你做什么?”
“除了比往日平淡些,倒也没什么。”
他对这名父皇本就没太大好感,如今
他又重新讨厌自己,反倒让他松了口气。
他眉头微蹙,却对叶帝今天的行为表示不耻。
想用这种方式恶心他们,叶帝也是个没脑子的。
被叶帝边缘化的几人悠哉地吃吃喝喝,一点也没被影响。
见慕云歌看别人,玄千夜恼怒地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手中的葡萄移动到自己嘴里,凶巴巴道:“又看别人!是昨晚本王罚的不够吗?”
慕云歌难得脸燥了下,娇嗔着瞪了他一眼。
玄千夜却觉得不够,扣住她的腰,两人就像是昏君和妖妃般,视若无睹地喂点心。
等所有东西全部准备,太子就掐着那细锐的嗓音宣布时辰到,让他们移至大殿。
就在这时,一名临近前座的御史走了出来,跪在了叶帝面前,声音铿锵有力:“陛下!臣有事参奏!”
叶帝眉头紧锁:“
有什么事等册封完毕在意。”
谁知那名御史重头磕地,不管不顾的叶帝的态度,将昨天慕云歌给白执风,关于赵家这些年做的肮脏事全部道了出来。
他本就有意放大声音,说的有条不理,还总结了十八条大罪,听的叶帝瞬间黑脸,盛装打扮的赵贵妃气地颤抖。
她猛地推掉桌上的东西,愤怒道:“胡说!究竟是谁指使你,当着太子册立当天说出这些的!”
“微臣说的句句属实!”
“你可有证据。”
御史挺直腰杆,冷冷地望着发疯的赵贵妃:“微臣已经将所有人证和无证,交付与白统领!”
他话音刚落,白执风便带着几名人证上前:“陛下!此乃人证,物证便是微臣手中的这沓纸。”
说着,便将证据亲自送到了叶帝身边,郑重其事地放在桌上。
望
着那叠厚厚的纸,叶帝瞪了半晌没反应。
白执风分明就是故意的,要不然为何不早点拿出来!
慕云歌瞧叶帝怔愣的模样,笑道:“原来贵国太子这样都能当?街边捡来的质量都比这强些。”
她说着,轻蔑地看着叶帝:“若东越将来是交给这种人打理,那两国交好之事,怕是要再座商量。”
叶帝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御史继续道:“陛下,还请做决策!”
他那还有什么决策可做,人证物证具在,赵家即便想狡辩都没机会。
他咬牙切齿地狠狠剜了眼御史,咬牙道:“赵家私收贿赂,窝藏救济官银,乃是杀头的重罪!朕念在赵贵妃御前侍奉多年,饶你们一命!赵贵妃降为贵人,赵家必须在五日之内,将私吞的音量全部交出!”
赵贵妃一听,整个人懵了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