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刚，他一直都是醒着的。
段白清摇了摇头，正想说些什么，就一头栽倒了下去。秦忠终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一片狼藉，悲悯地摇了摇头。
黎天寒离开太学之后，又进宫主动提起了罢黜张院长一事，皇帝自然是应允了。黎宸歌听闻府中出事，便也向皇帝告假，随黎天寒一同回府中去。
太阳已经西沉，阳光照在玉兰花枯黄的叶子上，看起来有些寥落。
周管家一早便在门口等着，见黎天寒和黎宸歌一起回来，连忙迎了上去：“哎哟，今日大少爷也回来啦？可有用过饭，老奴这就叫人准备去？”
“我方才在宫中已经吃过了，便不劳烦周叔了。”黎宸歌轻轻笑了笑，褪去一身铠甲的他少了许多肃杀和英武之气，反而如同翩翩公子般和煦：“四妹妹现在怎么样了？”
“老奴给松香院送饭的时候看过一眼，四小姐似乎还睡着，不过老爷大少爷尽管放心，谢少爷他们一直都守着呢！”
“嗯。”黎天寒颔了颔首，率先朝里面走去：“我们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