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承又骂了一句,拿出手机正准备找人接自己时,一辆车停在了他面前。
“时先生。”
来人拉开后车门,弯腰笑着对时承说:“程先生让我送您回去。”
司机开车开的很稳,一路上除了问时承的地址外,也没再说其他的话。
时承在车上接了个时诺的电话,跟他确定好明天过去的时间后,也没再吭声,而是闭着眼睛休息。
他在想,后面的日子他应该怎么面对程莫淮?
因为他离开宛城?
这不是他时承的作风。
再者,当年分手那事不管怎么说,都不是他一个人的错。
要不是程莫淮……
算了。
时承自嘲地笑了下,他想谁对谁错干什么呢?
能有什么用?
走一步看一步吧。
时承皱眉揉了一下自己太阳穴,他还不信程莫淮能把他拿捏住了。
车停在了酒店门口,时承跟司机道谢后,拉开车门准备下去时,却发现车门拉不开了。
“抱歉,时先生。”
司机可怜巴巴地看向时承,指了下自己的手机说:“老板让您通过他的微信好友申请,不然我这单就是白干。”
看着司机哀求的表情,时承拒绝的话一时间还说不出来,他只能在心中再次骂了程莫淮,打开手机同意了他的好友申请。
司机又是一顿感谢,小跑下去给时承拉开车门,站在车前看着他进去后才上了车离开。
手机蹦蹦蹦响个不停,时承被吵的烦,干脆打开了免打扰。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一个小时后,丝毫没有睡意的时承打开行李箱,将里面调制的香水拿了出来。
他在国外的新职业是香水特调师,手中的这瓶是他身体刚能下床后,一点点调出来的程莫淮信息素味道的香水。
但那时时承也没闻过程莫淮信息素的味道,依靠的都是程莫淮自己的描述。
现在看来,他自己描述的是一点都不像。
时承小心翼翼地往里加着香料,直至调出心仪的味道后才满意地把香水盖上盖子。
其实还是有点不像。
时承有些发呆地想,程莫淮的檀木信息素,好像总是会莫名混着一点小狗味,勾着他想要凑上去闻。
好烦的。
时承在床上滚了一圈,有些小小难过地想。
为什么全国百分之一患病率的病会让他得上呢?
为什么全国百分之一的患病率会让程莫淮得上呢?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