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您还好吧?”
钟有望担心地上前搀扶住程莫淮,伸手想要提过他手上的袋子,却被程莫淮猛地躲了过去。
程莫淮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你干什么,别碰我袋子。”
他唇色依旧苍白,但是却看着有精气神了不少,一个人坐在后面哗啦哗啦地翻动着那个袋子。
钟有望看的叹为观止,同时心里对着时承的身份也开始产生了好奇。
他记得这个地方,当初程莫淮托他买一堆檀木味的东西,送的就是这块。
当时钟有望看见他跟自己家一样自然,还以为是程莫淮新买的房子,也没多想。
但现在看来,这房子的主人怕是不是程莫淮的。
那人的背影看着也不像是蒋文磬啊,比蒋文磬的身形挺拔多了。
嘶,不会是真是程总对象吧?
钟有望八卦地想,也不知道是何等神仙真是药到病除啊。
刚刚还瘫在床上,气都喘不过来的程莫淮,现在看着精神状态都能去拯救世界了。
他有些揶揄地想,真是看不出来,程总还是个恋爱脑。
时承打了一个喷嚏,拆了包感冒灵泡着喝了一包,又跑去冲了个热水澡后才感觉身体缓和了一点。
现在的海边对于穿着单衣的时承来说还是有些冷,也幸亏他没有下水,不然现在真的就跟程莫淮一样,躺医院急救了。
也不知道程莫淮怎么照顾自己身体的,一个alpha能着凉到住院?
时承有些火大地想,程家的私人医生一个个拿着钱吃干饭啊?都不知道给配副药。
他裹着浴巾,叹气着从保险柜里拿出一针针剂,眯眼稳着手地打进自己的腺体里,感到里面缓慢地传出疼痛后,才感到身体一阵放松。
时承将废弃的针头丢进垃圾桶里,伸手准备关保险柜时,还是有些没忍住,将里面的香水拿出来,放在鼻前吸了一口。
时承本身只是想着闻一口就放回去,结果没想到檀木味传来后他腺体腾地一下就烫了起来,接着时承整个身体就开始变得不正常的滚烫,带着手脚都开始有些酥软。
“靠。”
时承暗骂一句,哆哆嗦嗦地将香水放回保险柜锁好,扶着墙慢腾腾地走到了床上,用手捂着自己的腺体企图让它降温。
结果那温度越升越高,高地时承内心都开始有些莫名其妙地瘙痒,他开始疯狂地怀念程莫淮的信息素,带着身体后面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都开始冒出了水。
时承压抑了半天,见身体还是没有冷静下来,干脆直接给自己塞了两片安眠药,盖着被子昏睡了过去。
这下,腺体上的温度才被迫地降了下来。
但房间里还是充满了时承信息素的味道,酸酸甜甜,光是闻着就让人有种牙酸倒的感觉。
夜晚的星光洒在时承的床上,他皱着眉头睡得极其不安稳,手一直上下摆动地想要抓住些什么,最后什么都没有抓住,委委屈屈地拉住了床单。
他蜷缩着,将自己紧紧实实地包裹在被子里。
这是一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睡姿,也是一种急切需要alpha信息素来安抚的睡姿。
但此时房间里没有alpha,腺体不管怎么持续放出求欢的味道都没有用,最后只能委屈巴巴地停止了释放。
一夜无梦。
时承却一夜,也没睡好。
安逸灯从上次一举将自家的工作室和老板送上热搜后,最近老实极了,什么也不敢干,每天就睁着一双大眼睛等着时承的吩咐。
不过也幸好最近工作室慢慢步入了正轨,时承手上也有几个回头客找了过来,安逸灯也再也不用担心自家工作室没有客户了。
“把这个送到快递站,用加急件送到这个地方。”
时承将制作好的香水递给安逸灯,嘱咐道:“让他们用空运,保护措施要做好。”
安逸灯连声答应,噔噔瞪地就跑了出去。
【哥,辛箐给你送饭来了。】
时承发了一个好后,开门下楼去取餐。
大概在前天时,时承跟时诺和任辛箐聚了个餐,饭桌上任辛箐听到时承说自己中午点外卖时,就自告奋勇地举手,说她从明天起开始每天给时承送饭。
她一笑,脸上就有两个小酒窝,对着时承说:“哥,反正我中午也要给时诺做饭,再多做两份也没事。”
时承本来还想拒绝,就听见任辛箐说:“就当是,感谢你送我礼物的回礼了。”
时承愣了下,看向时诺。
时诺小声地说:“她发现那个望远镜的价格了。”
然后就被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将那个望远镜放进了盒子里,再也不敢拿出来。
她本来以为是个普通的望远镜,还正感叹时承买的还挺好,比她同事那万把块钱的望远镜都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