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死死地盯着莫牧,反正他今天必须死。
莫牧眼睛被程莫淮锤的乌黑一片,他轻嘶着侧头看向时承,时承眉头皱的更紧,“抱歉,这个——”
旁边的眼神恨意更重,莫牧一眼就看出来这人的情绪不太稳定,他灵光一闪,瞬间想到了那片治疗躁郁症的药。
命硬可拼不过不要命的,更何况这个不要命的,确确实实还是个疯子。
“没事没事。”
他贴着墙,快速往外面走,看到被踹坏的门后,回头有些迟疑地问:“需要我帮你报警不?”
程莫淮气的火冒三丈,“你什么意思?该报警的他妈应该是我才对!”
“程莫淮!”
时承呵斥道:“够了!”
程莫淮硬生生地停住了冲上去的脚步,喘着粗气瞪着莫牧离开。他伸手指向莫牧的背影,回头看向时承问:“他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我知道。”
时承看着自己被踹坏的门,头就又开始疼了。
他回头还想要训斥程莫淮不理智时,就被猛地抱住了,下一秒檀木味就一股股地涌进了他的鼻腔内。
时承几乎是在瞬间间,手脚就软了下来。
“知道为什么还要和他单独相处。”程莫淮将时承紧紧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时承,你这不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吗?”
时承想让他放开自己,但是话还没说出口,炙热的吻就印了上来。
再接着,就是一股天旋地转。
他,被扔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