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众人无语,确实是脾气很好啊,确实是从来不发火啊,也确实是得罪他的人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啊!
他们甚至怀疑那些人都是被战王殿下的彧斩给吃了!
“咦?你们为啥都不说话了!怎么啦,说错什么了啦!”
“你真的是战王的同门师兄吗?”轩辕凯不解地问道。
花栖心虚地眨了眨眼睛,“怎么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是他的师兄,怎么好像对他的事一点也不了解的样子,还有你明显比战王小很多,为什么你会是他的师兄呢?”
这是轩辕酒一直纳闷的,就是没好意思问。
“这个啊,我虽然比他年纪小,但是我入门早啊,在我们师门不分年龄,入门早的就是师兄!而且我常年在门内,很少下山,我也是第一次来我师弟府上做客!所以对他的事不是很了解!”
花栖顺嘴胡诌!
“哦!原来是这样啊!”
难怪你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你们是同门师兄,战王的事,他们自然是不敢多言,上次得罪了您,回到家又是挨罚又是关禁闭,有些事自然是不说为妙!
“我跟你们说,我在他府上做客可是一个女人都没看到过。倒是他身
边的两个贴身侍卫,长的唇红齿白,美貌的很!”花栖神秘兮兮地说道。
真是一个女人也没有啊,当然除了自己,不过就算是自己,封战也坚决不允许她穿女装,想起这事,她就气哦!
几乎没有人去过战王府,自然不知道这个惊天秘密,为什么会没有女人呢?难道是战王殿下好……男风?
他们三人突然唰地一下看向花栖,眼神意味深长。
“你们干嘛这么奇怪地看着我!”
花栖看着三人奇怪的眼神有点莫名其妙。
“战王殿下好像对您很好啊!从不离身的虎佩都借你玩!”
薛凯眼神暧昧地看着花栖!
“咳!”花栖猛然咳了两声。
好个屁啊!老子这是偷来的好吗?
“那是自然,我是他师兄吗?他敢不借给我!”
吹牛不上税,又不用打草稿,她怕谁!
“啊!原来如此啊!”
大家看着花栖略有些心虚的表情,就更加误会了。
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打量她。
一身纯白衣袍,眼风精致,鼻梁高挺,唇红齿白,精致的像个瓷娃娃,真真是比女人还要美上三分,也难怪战王……
此时,花栖要是知道他三人是如此想法怕是要吐血三升。
更吐血应
该是封战,此时他还不知道,不过是花栖随口的一声玩笑,让东夙人民群众误会颇深,从今天起,开始有人莫名其妙,想方设法地往战王府送美男,当封战调查了前因后果之后,气的差点没掐死花栖!
吃过晚饭,四人下楼正好碰到了宇文莲,此时,他的桌前居然坐着一名穿青色衣袍的男子,那男子身姿高挑,文质彬彬,此时二人正相谈甚欢,宇文莲不时娇羞地掩唇轻笑。
“嗯?杜箫!她二人怎么坐在一块了,不会是莲小姐真看上丞相府的公子了吧,怪不得对老子不理不睬!”薛凯不悦地说道。
轩辕酒眯了眯双眸,眼中微微有些失落。
“走,咱们看看热闹去!”
薛凯突然风风火火地向宇文莲走去。
“唉……小凯!”
轩辕酒蹙了蹙双眉,喊道。
薛凯回头玩世不恭地笑了下,并未停止脚步。
轩辕酒无奈地摇了摇头!
花栖自然是乐于看热闹,开心地伸长脖子。
“呦!这不是丞相府的大公子吗?幸会幸会!”薛凯道。
“原来是薛公子和酒世子,失敬失敬!”
杜箫轻轻拱手,客气地说道。
“咦!这不是莲小姐吗?怎么和杜公子坐在一块,难
道你们,嘿嘿!……”
薛凯暧昧地笑了笑。
薛凯轻佻的语气让宇文莲脸色一白,漂亮的杏眼闪过一丝不悦。
“薛公子误会了,在下是正巧碰到莲小姐,过来打声招呼!”
杜箫语气客气,眼中却有一丝不屑悄然划过,他平时是最看不惯这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不过这些人不是皇亲国戚,就是官宦子弟,他自然不得已才以礼相待。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郎才女貌,私相……”
“薛公子请慎言!”宇文莲“唰”地站起身来,勃然大怒,“杜公子,小女还有事,先行告退!”
话落愤然甩袖离去。
坐在对面的杜箫尴尬地点点头。
宇文莲经过轩辕酒的身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径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