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家这个花瓶好漂亮,通体彩釉,跟宝盛斋的差不多。”
“这这本来就是宝盛斋的彩釉花瓶啊!你喜欢啊,送给你!”
“真的?”
“当然,就当是谢谢你帮我减肥,更何况在赌场和斗兽场,你帮我赢了那么多钱,够买好几个这样的花瓶了,你不要客气了,你喜欢就好!”轩辕酒说道。
“那我可不客气了!”
花栖笑的红光满面地抱起了彩釉花瓶!
二人聊的正欢,谁都没注意藏书阁的门被人推开了,从外面进来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一身湖蓝色的华袍,头戴金冠,腰间挂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玉,脚下穿着一双藏蓝色朝靴。
推门而入男子听到屋内有声音微微一愣,这是他的禁地,除了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外人从来不敢踏入,难道是进了贼人?
永宁王眉头一皱,穿过一排书架,正好看到两名少年,一个身材略微矮小穿着紫色锦袍的少年,正抱着他的彩釉花瓶,另一个穿着绿衣服身材颀长的少年背对自己低头似乎在跟紫衣少年说些什么。
永宁王眉眼中寒光一闪,冷喝一声,“好大胆子,你们是谁,
谁允许你们闯入本王的藏书阁!”
花栖诧异地抬起头看向永宁王,又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脸色明显阴沉的轩辕酒,有些尴尬地小声问道:“你父王啊?”
轩辕酒微微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转身看向永宁王。
剑眉星目俊美非凡的少年面色阴沉地眯了眯双眸,倨傲地扫了他一眼。
永宁王看着宛如脱胎换骨轩辕酒,微微一愣。
随后有些心酸的叹了口气。
他到底是多久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了,以至于都有些认不出来面前的亲生骨肉,印象中自己的儿子还停留在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儿子居然瘦了这么多?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个父王真是太失败了,连自己唯一的儿子都没教育好,因为他幼年丧母,自己总觉得对他有些亏欠,便是事都顺着他,以至于将他养成如此骄奢淫逸,纨绔不逊的性格。
可是当自己认识到错误时,已经为时已晚,父子之间的矛盾与日俱增,最后到了一见面就吵架的地步,永宁王觉得自己是老了,再也管不了这个儿子了,索性家底丰厚,于是想想就算了,他愿意过怎样的生活就过怎
样的生活吧,只要他高兴就好。
可是今日再看到自己的儿子时,突然心中酸涩,这才是他的儿子,年轻气盛,风华正茂,拥有一张几乎和自己年轻时一模一样的脸,是自己错了,他辜负了亡妻的嘱托,没有好好地照顾好他们的儿子!
“小酒啊!”永宁王向前走去,试探地唤着自己儿子的小名。
轩辕酒冷冷地扫了他一样,那双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星目中满是疏离和陌生。
“早知道你今日回来,我便不会踏入这屋内半步!”
轩辕永宁的脚步微微一僵,已经不在年轻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微微的痛苦与失望之色。
轩辕酒扫了他一眼,便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花栖尴尬地放下彩釉,对着永宁王笑了笑。
“见过永宁王!”
永宁王诧异地看向这个陌生的俊俏少年,不同于儿子的那些酒肉朋友,这个少年见到自己时,坦然不畏,长的粉雕玉琢,眉目清美,个子不高,一身俏丽的紫色锦袍,腰间挂着一块漂亮的虎型玉佩。
这玉佩看着着实有些眼熟。好像是……“虎佩”?战王的虎佩?
永宁王大惊失色地看向面前的俊俏少年,
战王从不离身的虎佩怎么会在她的身上,这少年究竟是谁?为何会和自己的儿子在一起?
“你是小酒的朋友?”永宁王试探地问道。
“小酒是很善良讲义气的人,能和小九做朋友是小栖的福气,小栖不知道这藏书阁是不可以随便进入的,冒犯之处,还请永宁王原谅,都是小栖的错,请不要怪罪小酒。小栖这就离开!”花栖道。
永宁王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如此夸赞自己的儿子,心中突然有些欣慰,再看向花栖,就更是顺眼很多。
“小兄弟不用客气,既然你是小酒的朋友,可以随时来这里玩!”永宁王微笑着说道。
“小栖,你干嘛呢?怎么还不出来!”
出去半天不见花栖跟出来的轩辕酒又返了回去,看到她竟然与自己的父王在交谈,诧异极了,要知道自己的父王对他的那些朋友可是从来没什么好脸色,更别说这样和颜悦色,面带笑容。
“来啦!”花栖笑着喊道。
“叨扰了!王爷,小栖告退!”花栖有礼貌地拱了拱手,向外走去。
“你跟他废什么话呢,才出来!”轩辕酒不悦地说道。
“怎么说话呢?他是你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