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
下朝回来的封战发现他的小懒猫还是蒙头大睡,于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无聊地趴在床上玩着花栖的头发。
花栖的头发长的又长又黑,浓密的像是黑色海藻,摸起来滑滑的软软的,一想到昨夜她晃着这一头可爱的长发紧紧地贴在自己的怀里的情景,封战的唇角就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扬。
花栖翻了翻身,刚好扯到了封战手里的那缕长发,花栖疼的微微凝眉,不满地掀起双眸,却对上一张再熟悉不过的精致面孔。
花栖顿时睡意全无,猛然翻身坐起。
低头一看,果然,封战的床,封战的被子,封战的屋子……
呃……
花栖迷迷糊糊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看着封战有些发呆。
“醒啦?”
封战轻轻地地抚摸着花栖头,声音刻骨般的幽柔。
“我怎么会在这?”
花栖抬头看向封战,讪讪一笑。
她只记得自己和小酒他们去寇酒成金喝酒,还碰到了那个讨厌的花豫,然后他们就一起拼酒,再然后……
她就不记得了,她到底是怎么回来了,怎么又跑到封战的房里来睡,自己最近是不是跑这里睡,跑顺腿了?
“你不记得了?”
封战眼皮一颤,唇边的笑容
微微一凝。
“记得什么?”花栖不解地问道。
不知为何封战突然眼中寒光凛冽,“唰”站起身来,冷声问道:“你真的不记得?”
语气幽冷骇人,一双冰眸阴冷的如千年寒潭,仿佛只要花栖一个摇头就能吃了她一样!
花栖怔怔地看着他,咽了咽口水,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吓人的眼神,自己究竟是怎么他了,不会是把他给睡了吧?
“那个你让我想想哈!”花栖笑容讨好地说道。
“想吧!”封战冷声说道。
看你要是想不起来的!
花栖心虚地眨了眨眼睛,抿了抿唇,大眼睛涮了涮了的,她弯门盗洞,挖空心思,努力回忆了半天,最后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那个……我到底昨天干什么了?”花栖试探地问道。
苍天啊!原谅她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你果然忘了!”
封战眉语幽冷,都说醉鬼之言不可信,果然如此,信她这张嘴,还不如信世上有鬼!
“我到底是怎么回来的,我难道喝多了?不能吧,我以为我是海量呢!”花栖十分不解地说道。
“海量?哈!”封战冷冷一笑,“确实海量,喝多了又哭又笑,又耍又闹,吃饭要要人喂,还脱衣服唱歌,
上房揭瓦!本王若是不把你抗回来,你不醉死在外面才怪!”
花栖:“……”
她不敢置信地瞪着封战,不会吧,所以咧?自己是耍酒疯了?自己酒品有那么不好吗?不会吧?
“你看我干什么?你觉得本王会撒谎?封战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自然也不会记得,你说过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我酒品这么差吗?”花栖低头看看衣着还算整齐的自己有些不敢相信。
“我若是不威胁你再不把衣服穿上,以后都不给你饭吃,你估计会脱的一件不剩。”
封战唇角邪气地勾起。
“你的意思是我真脱了?我在哪脱的,不会是大街上吧?”花栖惊悚地问道。
“放心,是在屋里脱了,除了本王,没人看过?”封战理所当然地说道。
“那您还挺不把自己当外人啊?你就不知道避避嫌啊!”花栖挑眉问道。
“避什么嫌?也没什么好看的,全身也没有二两肉!我若是出去避嫌了,就没人能控制住你了,你不得跑出去裸奔啊!”封战神色平缓地说道。
花栖嘴角一抽,就知道他压根没把自己当女人看!
“那我还得谢谢您嘞!”
“不必了,就你这么没良心的
死丫头,本王也不指望你会知道感恩!”
封战优雅地站起身来,拂了拂衣袍上不存在的褶皱,转身向外走去,忽然他脚步一顿,回头幽幽地看向她。
“对了,昨晚你还说,剩下的一万两,你不要了!”
话落,唇边绽出一抹揶揄的笑容,转身离去。
什么?花栖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不可能?
“啊!……”你个腹黑的白狐狸,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屋内传来花栖的鬼哭狼嚎声。
站在门外的封战幽幽地抬起头,唇角一勾。
解气!让你什么都敢忘!
这次封战到是没有禁她足,花栖没事的时候又跑出去逛了一圈,不过很快就